呢?是令同性萬分嫉妒的時刻:或是幸福無與倫比,或是美貌獨樹一幟,或是財氣如日中天,或是權利至高無上……但不論哪一種境況,絕不是眼下這種……
“咦,你別走。”我恨恨的看著眼前這個人,他一手撐著門框,一手還端著飯碗,而碗之上是一張正在狼吞虎嚥的血盆大口。對上他決絕的眼神,此時唯有崩潰二字可以形容我現在的處境。
如果說之前的全力以赴是因為敬佩,之前的龍爭虎鬥是因為好勝,那麼現在的疲憊睏倦則是因為厭煩,現在的隱忍不爽則是因為無奈。
我用力的推推了那纖細卻黝黑有力的胳臂,紋絲不動。這都是什麼狀況,絲毫沒有鬆動的樣子。我在小樹林將其撇棄,不想卻找上溪園,還在這裡蹭吃。這也就罷了,竟然還對我這個主人這般蠻橫!蒼天啊……
我嘆了一口氣,罷手回到坐位。一時間客廳又像是回覆到剛才,肥仔(其實為“飛崽”,為了讓自己想開點,我用阿Q必殺技:精神勝利法,安慰了自己受創的心靈。)繼續著他那誇張的無以復加的囫圇吞棗行為;而眾位大叔帶著瞭然卻又好笑的表情嬉鬧著。
我看著自己髒兮兮的衣著,聞者那股若有若無地氣味,登時覺得全身就像有密密麻麻的微生物在啃噬著自己。我厭惡的扯了扯長袍,像賭氣似的就要將其撕破。
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自己的穿著打扮,以前比這還髒的時候也能忍受啊!突然想到什麼,嘴角不由得放鬆了,略略揚起小小的弧度。
原來是他,那個一面之緣的阿楚。雖然只有短短的相處,不過有關於他的點滴到是深刻的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