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用他的號發的。”
白串子不敢耽擱,一邊打字一邊說,“陶保還沒訊息嗎?其實這樣也好,如果這照片真的不是陶保拍的,那他將來回來,知道我這樣做,一定也很高興。”
南音被說的鼻子一酸,在他身邊坐下,“你現在也相信他了?”
“那 天就是太高興。”白串子說,打字動作停了停,“但仔細想想,他那麼喜歡你,當年差點和別的女孩上床,都糾結了這麼些年,就是覺得配不上你,現在知道你要嫁 給君顯,他怎麼會捨得毀了。”他看向南音,“他如果真的幹了那事,你一輩子毀了,他和你,也沒有以後了……這誰不懂。就算不能娶你,他也想看見你的!”
南音狠狠砸了他肩膀一下,眼淚落下來,掉在裙子上。
白串子也紅了眼睛,轉過去繼續打字,不再說一句話,綁架或是失蹤這種事情,離自己的生活實在太遙遠,那件事現在知道是真的,聽說來的歹徒還有槍,簡直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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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保失蹤的第五天,陶慶為如同老了十歲。
陶保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這兒子出了什麼事,他現在的一切,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陶先生,您覺不覺得還是咱們的人脈不夠?”他的助理說,“那天給咱們辦案的小陳說,如果上面有人,這案子應該是另外一個局面。”
陶慶為把雪茄按熄在水晶菸灰缸裡,裡面已經滿了。助理說的很對,出了這種事情,就是到了拼背景的時候,偏偏自己有錢是有錢,但是毫無軍政背景。他們這裡分局的局長,到了這事情上,也顯得力不從心。
助理給他換了菸灰缸,又說,“我看曲局長,這次也是盡力了,但這事,對方帶槍來的,而且保險櫃說開就開,說關就光,玩許小姐,和逗小孩子一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陶慶為緊緊鎖起眉頭,難道對方只是為了抓走陶保,做出的一切假象都是為了迷惑南音,讓南音說出的話不可信,這樣按照正常的想法,他就相信陶保是心虛離家……要不是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