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南音把一片面包放進麵包機裡,看大師兄和老四也望著她,她看向彩青說:“阿顯人呢?還沒起床?”
“出去了,他昨天出去沒開車,開了別人的車回來,一早給別人送車去了。”
南音點頭,等麵包從麵包機跳了出來,她才塗著果醬說,“那他現在把車給別人送去,等會要怎麼回來?”
彩青愣住想了兩秒說,“坐出租吧,——誰知道呢。”
南音看著她,咬了口麵包,嘟囔道:“有這麼當姐的嗎?”
“那要怎麼當?”彩青說,“他早就天生天養了,我的責任就是幫他看著你,這一項我完成度一百分。”
南音說:“我還以為是,我在幫他看著你呢……”
彩青心裡好笑,這才一晚上,果然沒事了,自信底氣全都回來了,她故意說:“昨天我真的跟著七上八下了一陣子,來之前,我以為到了機場他倆得抱住,結果沒抱!我心裡就一咯噔,想這壞了。”
南音當沒聽到,這就是順口胡說,從兩三年前開始,她也不和君顯隨意摟摟抱抱了,大家都是大人了,又不是頑童時代。
方星關了火,也擠坐過來,對南音說,“也難怪你,真是沒想到,上兩次我來都沒見阿顯,說起來有小兩年沒見他了,昨天機場一見,也覺得很有距離感,回來又一見那女孩,當時心裡就想,糟糕,這男人的劣根性。可憐我們南音寒窯苦等。”
南音看了他一眼,“三哥,你也不用套我的話。他昨晚說了什麼,我不會告訴你的。再說,這又是另一個傷感的故事。”
方星看著她,說著傷感,哪裡有半分傷感的樣子。他們師兄妹感情一向極好,追問道:“給哥說說,我一開導你,你就不傷感了。”
南音啃著麵包搖頭,君顯最後說的那句話南音百分之九十九敢肯定,一定是一句好聽話,可惜沒聽懂,這樣的事情她怎麼會告訴別人?
方星拿起桌上的熱茶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