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青指著大門義憤填膺,“我不應該嗎?你看看這架勢,這麼小的事情也敢和我擺譜,如果提出讓他場上讓一局,他都敢說讓我們把南音嫁給他你信嗎?”
大師兄指著她大聲笑起來。彩青也反映過來,“氣糊塗了,是嫁給他兒子。”
突然,一輛白色的轎車開過來在她身邊停下,車窗打下,裡面的男子探頭來說,“美女,我捎你一程。”
彩青正火大,手袋一個扣籃動作當頭蓋下,方星立刻閃進車裡,喊道:“一看就沒談成,我明白了。”
彩青上車,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了,方星一聽也很是生氣,一邊發動車一邊說:“真是幼稚,以為沒了他們咱們就找不到別人合作,我還偏不信那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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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房間是清淡的綠色,像是水草融在了水裡。南音躺在被褥間,呼吸輕不可聞。君顯坐在床邊的化妝椅上。手上的書展開著,視線卻無法停留。
書一合,乾脆放在了梳妝檯上。他抬左手摸了摸床上人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手卻不捨得拿開,唯有順著頭髮,一下一下順著。
空氣裡散開柔情蜜意,那落手的動作越來越輕柔。他抬起右手,南音的右手託在了他的掌心,她沉睡著,所以這手就沉甸甸的。他抬了抬,覺得比以前重了好多。
他看向床上人,低不可聞的聲音說,“……南音你說的沒錯,你長大了。”
可惜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好在他也不期許任何的反應,抬起那手,貼在唇邊,卻沒有捱上。彷彿幸福近在咫尺卻令自己無法相信能夠碰觸,稍稍拉開一點距離,他打量著那手指,那指尖,曾經無比熟悉的一雙手,如今握在手中,竟然有些陌生,他把那手又翻過來,耳邊彷彿響起小女孩清脆的聲音:“阿顯你的手中間有條縫,書上說這種手相存不住錢,以後咱們家就我管錢好了!”那樣理所應當……那樣無知無畏的霸氣……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