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謝大小姐前兩日病了?可曾看過大夫?”寒暄完長輩,朱聰毓含笑地說道。
謝意馨福了福身,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託福,只是小風寒,並無大礙。”
見她不復前些日子的熱情,朱聰毓嘴角的笑意微凝,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微勾,笑得真誠,“那便好。”
謝意馨低垂著頭,看著腳尖,並不像往常那般熱情地尋找話題與他聊天。其實卻是豎著耳朵留意不遠處她爺爺與君景頤的談話,只隱約聽到她爺爺婉拒了君景頤邀請她三叔當伴讀的提議。
反倒是朱聰毓似是不介意她的冷淡般,挑了些伽藍寺的趣聞說了,朱聰毓時不時地補充兩句,而她只是嗯嗯啊啊地應著。
那廂,君景頤被被拒絕了,神情上倒看不出有多失望。可謝意馨注意到他拿著摺扇的左手不住地撫摸著扇柄,顯然心中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無波。這個小動作是十幾年后帝威日盛時的小動作,這個小動作一出現,說明有事惹他不快,他也把這事記在心底,有機會絕對會有作為的。
謝意馨知道他一直都想搭上他們謝家這條線,因為謝家的支援不管對哪位皇子來說,都是一個加分,一份助力。
上一世,她自以為與君景頤交好,於謝家來說,百益而無一害,在不少事情上推波助瀾,讓兩者關係親密些。最後落得家族只得出力,卻被別人摘了桃子的下場。'
可令她不解的是,爺爺似乎也不怎麼阻止,有時候是會勸她,卻也不是那種極力反對的樣子。現在想來,多半還是因為自己吧,朱聰毓偽裝得很好,而當時自己自以為過得很幸福。再加上君景頤較之其他的皇子,確實有不少優勢,祖父才默許了她的一切行為。如今看來,祖父真是一個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