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水,男人便如同承載水的器物。
你是什麼形狀,你身邊的女人便可能是什麼形狀。你是玲瓏剔透、美觀至極的高腳杯,你的女人就是醇厚的葡萄酒;假如你是一隻夜壺,你怎麼能奢求你的女人是美酒?
但無論是寶珠蒙塵,還是死魚眼睛模樣的寶珠,她的內裡從來都是那顆無價的寶珠,只是在世間的紛紛擾擾中,在男人的沾染下,她暫且忘記了自己身為寶珠的身份罷了。
但是無論如何,水,還是那杯水。
寶珠,也還是那顆價值連城的寶珠。
就算是染滿了汙泥,變成了一杯渾水,但是隻要將那杯水略略靜置上半天,總會再次變得澄淨起來。
這便是天下女兒最可愛,也最可憐之處。
不知從何時開始,人們開始被各種各樣的厚黑學洗腦,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充斥在人們的腦海裡,而這世間的女兒也俱都變成了所謂的綠茶婊、心機婊、哥們兒婊。
好像只要沾染上了男人,女人們就都成了另一個女人口中心中的婊子,一舉一動都是別有用心,心機滿滿。
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或許是被太多的宮鬥劇、宅鬥劇洗腦了?
但是若當紅樓夢都成了一齣兒宅鬥劇,當我們在看到任何一點真誠率真都用最滿滿的宅鬥理論是分析她,那也著實是有些太過了。
唐菲以往並不太懂,可是現在卻恍惚有些懂了:這世上還是要多些善意,少些惡意揣測!
親自動手扶起行禮的姣娘,又感受到了這女子有情有義的另一面,唐菲也帶上了些真心實意的真情實感:“先時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竟叫妹妹記了這麼長的日子。”
又笑:“先前我只是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可是今日妹妹確實實打實的救命之恩。說起來也合適該我同妹妹道謝才是,又哪有叫妹妹謝我的道理?”
復又有些疑惑:“且不知我是如何到了此處的呢?妹妹又是如何將我救起的呢?”
自己本從懸崖墜落,順流而下漂流了一夜,醒來時卻在曾經一面之緣的姣娘所開的花樓中。
自己是如何被姣娘所救的呢?
姣娘不是在寧王府生活嗎?又為何會在此處開了一所花樓?
自己昏迷的這一天之中又發生了些什麼?
唐菲如今可是當真有一肚子的疑問、一肚子的話要問,也只能一件件去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六百一十九章 寧府故事1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啦~”姣孃的語氣中帶著些悵惘,臉上卻絲毫不見悲色。
原來上元節的賣身葬父那日之後,姣娘跟隨寧王回到寧王府,兩個人也著實過了段如膠似漆、甜甜蜜蜜的和美日子。
姣娘這個人自小在花樓長大,素來最會拿捏像寧王這樣的貴公子。
知道寧王這樣的男人平素最喜歡那樣嬌柔清麗、有詩意才情的女子,所以姣娘雖然性格爽利,卻也只裝成柔弱不堪,每日對風落淚,對月自憐的樣子。
別說,如此做派,倒是真的引得寧王對她保護欲大增,每日對她呵護備至,各種好玩的、好吃的俱都悉數送來姣娘處。
這樣的日子也是幸福得很。
寧王這個人,雖然有些中二,性格有些奇特,在咱們眼中看來,有時候真是有些宛若智障。
但是他長得帥啊!
寧王繼承了段式皇族在樣貌上的一貫傳統,是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帥小夥兒。
不說他性格如何,就說寧王這個長相,還真是挺能唬人的。
再者說了,寧王的性格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有點兒拎不清,總喜歡跟皇上對著幹,比較好面子,比較喜歡聽好聽的話。
姣娘也不需要做別的,只要每天對他擺出一副崇拜的表情,說些奉承的話,又若有若無的表示對皇上的鄙薄,表現出一種皇上不如你的模樣,立馬就被寧王視為了知己,恨不得每天捧在手心裡。
也正是因為姣娘將寧王拿捏得好,是以她雖然苦惱與於每天都要壓抑本心裝模作樣的裝可憐,可是隻看著那些堆滿了櫃子的金銀財寶,姣娘又覺得一切都值了。
可惜這世上總是這樣,好日子不長。
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宣若夢跳安民樓的事件。
就寧王那個德行,一聽說居然有妹子為了不嫁給皇上要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