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奔。
而被關在許情兒房裡的玉清,則已被那粗暴的男人一把抓到了床上,那男人正如野獸般撕裂著她的衣衫。
她哭喊著,小手如螳臂當車當抵擋著男人的粗暴行徑,聲音裡有著絕望。
這茶樓裡沒有人可以救她,而那個可以救她的人,卻在她眼前抱著別的女子匆匆而過。
…… ……
室外,許情兒站在門外竊笑著,一張嬌媚的臉滿是得意。屋內的女子叫得越淒厲,她越高興。她就是要看看那個男人還把不把這個女人當成寶,她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嚐嚐被千人枕的滋味。她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拿著帕嬌笑著,直到一個藍衣女子經過,她才收斂了些許得意。然後神態自若的倚在門口,一身風騒。
藍心媚本是來這萬花樓和這兒的媽媽談樁合作的生意,路過這偏僻的廂房便聽到房內傳來女子的呼叫聲,而一個風騒的花娘涼涼的站在門口對她冷笑。
經營這煙花之地這些年,她自是明白一些理。聽這屋內女子的聲音,便知是被強迫的良家女子。他做媽媽有個原則,就是絕不強迫姑娘們接客,賣藝還是賣身,全隨他們自願,而這也是秦大哥的意思。上次在他們漪紅樓發生的酒客糟蹋四王爺女人的事,秦大哥已給了那富家公子哥一陣苦頭吃,以此為戒,用來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酒客。於是,他們樓裡也風平浪靜了下來。
至於這萬花樓的事,雖然有些看不慣,也看不慣門前那個眼熟女子的冷笑,但這畢竟是別家的事,她不想插手。這些年,她早已學會了怎樣生存,不該管的事她堅決不會管。
她冷冷看一眼那個花娘,正準備與她擦身而過,卻陡然聽到門內的女子喊一聲:“皇甫律,快來救我!”然後陸續傳來那個女子嘶啞的呼救聲。
她一驚,才發現這聲音有些耳熟。她轉首問那眼熟女子:“房內的人是誰?”
許情兒嬌媚一笑,涼涼道:“你說是誰?在這煙花之地,你說能有什麼事,別大驚小怪好不好。”卻是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故作愜意的擋在門口,不讓藍心媚走近。
看這情意,藍心媚立即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她眯眼:“你敢動四王爺的女人?”
玩得正愜意的男人聽到開門聲,氣急敗壞的轉過頭“許情兒,不是說過了不要再打擾本大爺嗎?你這騷娘們真是……啊——”
後面的話隨著一聲哀叫嘎然而止,因為藍心媚不等他反應,已一掌劈向他的脖頸,他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她看向床上一臉無助的女子,淡淡開口:“你原意跟我回去嗎?”
玉清抱緊自己,慌亂的點頭:“恩,快帶我走。”
藍心媚隨意取了許情兒一件衣物,為玉清細細穿上,然後摻著受傷的她,慢慢往房外而。
走到門口,她對身後一臉慌張的許情兒冷道:“今日的後果,你自己應該想得到!”
在滿意看到這個囂張女子臉上的驚異後,她輕輕摻了受傷的玉清往自己的馬車而去。
回到漪紅樓,秦慕風也在,見到下車來的玉清,他臉色大驚,連忙抱了她往自己的廂房走。
藍心媚在這邊跟他簡要說明了事情原委,惹得他的俊臉臉色大變。
他將玉清放在睡榻上,對藍心媚低低吩咐了幾句,便見藍心媚疾步而去,臨走癇,還回首望了室內一眼。
不久,大夫被請了來。
大夫為玉清把完脈,神色沉重:“夫人肚子裡的胎兒已是死胎,需要立即用藥打掉,否則會傷及夫人的性命。”
秦慕風看一眼床上一臉死寂的玉清,心口狠狠痛著。他對大夫道:“立即將肚中的胎兒打掉,保住她的性命。”
大夫這才即刻吩咐徒兒去煎藥,然後為床上的女子醫治身上的作品。
自始自終,玉清一直是安靜的,不哭不笑,雙眼毫無集距的望著帳頂。
秦慕風在旁邊握著她的手,痛苦的低吼:“那個該死的男人去哪了?為什麼又讓你發生這種事?玉清哭出來,不要這樣憋著,孩子沒了不要緊,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漸漸的,低吼變成心痛,他緊緊握住女子的手,滿眼憐惜。
不久,落胎湯藥被端了過來,辦完事回來的藍心媚接過那碗濃黑湯藥,走至床邊用眼神示意秦慕風出去。
“玉清,你一定要撐住。”秦慕風再心疼看玉清一眼,這才輕輕放開她的手,隨大夫一起出來。
藍心媚坐在床沿,用一隻手撐起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