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嬌柔嫵媚來,再配上這一身的衣裝,簡直是貴氣逼人。當然,如果能忽視頭頂上那十足的分量的話,就更好了。
怪不得古人越是富貴的人家,越是顯得端莊,合著,頭上壓著這麼厚重的,十足的黃金飾品,想要輕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可憐的頸椎哦,不過剛剛換上這一身的衣裝,她就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
“姑娘,幽主已經等候多時了,這邊請。”藍衣女子為她穿扮好之後,揮手讓其他人侍女退下,只留下兩名黃衣的宮裝女子在一側,然後才走到她身前,不緊不慢的道。
霜霜挑眉,那風幽主等候她多時了,怕也並不是什麼很著急吧,不然,這藍衣的女子,還能花上近半個多時辰幫她梳妝打扮,就不怕她家主子等得著急了?不過,她也不必要去跟她計較,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她帶路。
出了房間,霜霜才發現,她所在的這個地方,還真是奇妙,外面竟是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到處都是冰峰,可是,她卻絲毫沒有感受到寒意,不僅如此,她因為衣著的華麗,還有不少的肌膚是露在外面的,若是按照常識情況,就算她不冷的發抖,也應該早就一身雞皮疙瘩了,可是,此刻,她卻分毫的寒意都感覺不到,甚至是覺得氣候十分的得宜,不冷不熱,剛剛好。
“姑娘身上穿的是蘇銀紗,冬暖夏涼,即使只有薄薄的一件,也足以抵禦風寒了。”藍衣女子卻是個眼尖的,看到霜霜面上的詫異,立刻就知道了霜霜心中所想,其實,霜霜心中所想倒也不是什麼很難猜的,大部分從外面來到風幽派的人,心中都會有這樣的疑惑,她身上這一身衣著,且不說樣式華貴,只說用料,就已經是天下少有了,世間難得一尺,也只有他們幽主,才能這麼大氣的讓人用來製作成這等華貴且耗費材料的衣裝了。
霜霜聞言,不由得朝身上衣著看去,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一身雖然華麗,卻十分累贅的衣著,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聽那料子的名字,就能知道,只怕是價值不菲的。這讓霜霜不由得有些疑惑,她此刻的身份,應該是俘虜吧,那風幽主腦子是有問題,還是對她別有所圖呢,這樣的待遇,可不像是個俘虜應有的。別說是俘虜,就是那最尊貴的客人,也未必見得能享受吧?
霜霜不動聲色跟著那藍衣女子繼續前行,她現在倒是有幾分好奇,想要快一些跟那個風幽主見上一面,好了解一下,這人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這樣的詭異情況,讓她有些心裡發怵,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對應。
不僅如此,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與她一同被擒的還有莫楚歌吧,她是這樣的待遇,卻不知道莫楚歌又是怎樣的待遇了。若是同她一般,沒吃什麼大苦頭倒還好,就怕那風幽主區別對待,將一些酷刑用在他身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霜霜隨著藍衣女子走入一個拐角,轉彎之後,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個小庭院,在一片銀裝素裹之中,竟然修建得綠綠蔥蔥,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一路上來,霜霜儘量將視線放在廊子裡的木雕上,外面一片銀白,若是有常識的人,就會知道,若是一直盯著那一片銀白的話,極其容易患上雪盲症,嚴重點,甚至有可能會失明。
而眼前這一片蔥綠,在這一片銀白之間,頓時就讓人心生歡喜之意,頓時就舒緩了視覺上的疲勞。霜霜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眼神順著這一片蔥綠看去,小路的盡頭處,是一座八角亭,亭子四周圍著紗幔,阻擋寒風,正對著她的方向,紗簾被撩起,一眼就能看到亭中那摸如血色的紅豔。
銀色的白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襯著那紅若血色的大袖外衫,不正是那日將她擄來的風幽主麼。只見那人素手執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中的的酒水,而亭中石桌上,正擺放著一隻兩耳的銅火鍋,底座中的火炭燒得正旺,而一旁白玉瓷碟上青蔥一般的時蔬,分外惹人愛憐,還有那切得如絲綢一般的羊肉薄片,也讓人不由得口中涎涎,尤其是霜霜這個,已經不知道餓了多久的肚皮。
藍衣女子將霜霜領到亭中,然後朝風幽主一拜,道:“主子,婢子將姑娘帶來了。”然後就看到那風幽主微微點頭,然後擺了擺手,藍衣女子便立刻退到一旁,站立不語。
霜霜直視著風幽主,等著看這人打算怎麼處理她,哪知這白髮白瞳的傢伙,除了指了指他對面的石凳,就只一個勁的淺酌著他的杯中之物,理也不理霜霜,也不開口說話,讓霜霜一陣眉頭直皺,心中更是疑惑,他到底想幹什麼?
思慮片刻,霜霜就舒展了眉頭,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既然人家都不急著說話,她又何必去自討沒趣,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