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我日後會親手為兩個小男孩準備婚禮,那真是打死我我都不能相信。”
“誰說不是呢?”李長崢輕嘆,“以前管的也嚴,跟現在沒法比。不過章澤都已經結婚了,你和春娟有沒有定下日子?”
一講起這個李長明就想抱怨:“什麼定日子,連答都沒答應!說是相處的還太少不要貿然決定結婚,連小隸的在催了,可春娟不答應我也沒辦法。”
“慫。”
“草。”
不歡而散。
李長崢結束通話電話為著弟弟的婚姻而發愁,那邊一群人已經參觀完畫展。現場沒人喜歡西式的畫風,包括章澤在內,對水墨的情感都無疑來的更深。
聖母大教堂位於老城之內,原本作為旅遊景點存在,可6續興建的其他教堂漸漸分走了人流。這個年代蜂擁而至的遊客還沒有後世那麼恐怖,教堂前安逸啄食的白鴿和歷經歲月後泛黃的大樓外壁都有著章澤最嚮往情懷。他喜歡古舊的東西,正因為經歷了兩世的歲月,他對時間的流逝更加敏感。時間沒有教會他更多的什麼,取捨和珍重,便是他從自己過往的時光中提煉出的精髓。
杜行止早上在酒店賴床不肯起來,章澤一想到這個就生氣。好不容易來一趟瑞士盡呆在酒店睡覺了,每天那麼高的住宿費雖然不住過癮確實有些浪費,可也不能就成天在屋裡睡啊!
諸人走到這裡都停下了腳步,章澤以為他們對老教堂有興趣,加上走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