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說,被打擊的夠嗆的杜母張素小心翼翼開口:“小澤,你是不是很討厭行止?”
章澤不待回答,那邊章母就啪的一聲拍了桌子。她一邊狠狠瞪了章澤一眼一邊搶先回答:“怎麼可能!這死小子脾氣本來就很古怪,行止那麼好,誰會討厭他?你聽他作吧,越搭理越來勁了,別理他,就這麼定!”說著,她拉著今天飽受創傷的好友起身就走,留下章澤姐弟和杜行止坐在原地,以及一桌狼藉的杯盤碗盞。
“……東西明天收拾好了。”章悌生怕章澤湊上來求同床,避開章澤的視線匆匆也跟在了後面。章澤無語片刻,緩緩扭頭看向乖順坐在一邊的杜行止,得到他一個和平常有所不同的微笑。
章澤很討厭他,但卻不得不妥協,只好嘆了口氣也跟在眾人後頭走向閣樓,身後響起腳步聲,杜行止一言不發地跟隨著。
章澤的房間很小,也很亂。不過他不以為杵,男人要那麼幹淨幹嘛?他可記得以前的大學室友床底下堆積成山的臭襪子,至少他沒到人家那個地步,襪子還是知道每天換洗的。
杜行止進了這房間以後三秒鐘沒能回神,昏暗的燈光打在屋內,書包被隨意丟在門邊,滿地都是胡亂堆放的試卷和書,牆上釘了一排晾衣鉤,上面掛了滿滿的衣服,一層疊著一層都快要掉下來了。床在房間裡側,類似高低鋪,卻足有一米五寬,底下的書桌上還擺著一盞歪歪斜斜的檯燈,桌子上鋼筆水、筆筒還有沒放在筆筒裡的筆橫豎放著,誰也找不找誰,二層的床上被子疊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