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承不承認,他們確實個個都離不開商人!
明帝聽得雙眼一亮,暗自叫好,不愧是三弟喜歡的女……呃,女娃!
安德全心中斥了一聲狡辯,但眼角瞄著楚謨遠他自是不敢將這二個字說出來,只粗著脖子又道:“皇后慕容氏入主中宮三年之久並無所出,就這一條就足以廢其除皇后之位!”
楚輕歌冷冷一笑,想利用師姐沒有孩子這一點來作文章,做夢吧!
“各位大人,本郡主想問一下眾們大臣,我東周律法之中,有無皇后無所出就要廢后這一條?”她雙目四顧,環向眾人。
眾大臣聽了就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確實,雖然朝廷一直有以皇后無所出為由廢后的先例,但律法之中,卻並未明確寫出皇后若是無所出就一定要廢后,左相大人這一論點也佔不住腳!
見眾大臣論論紛紛,楚輕歌滿意的開聲:“且不說我東周律法之中並無皇后無所出就必需廢后的律法,本郡主請問各位大人,皇后娘娘她雖三年無所出,但這三年期間,有無別的妃嬪安然生下子嗣?”
眾位大臣仔細想了一想,紛紛點頭。
她才繼續悠悠說道:“皇后娘娘她自己並無所出,卻能容忍別的妃嬪安然涎下子嗣,本郡主就不明白這樣雍容大度的一國主母為何左相安大人硬要說成是沒有一國主母雍容大度的鳳儀?本郡主相信,各位大人的雙眼和本郡主一樣是雪亮的,各位大人只不過是暫時受了某些人的矇蔽而已,但事實擺在眼前,各位大人想必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用本郡主再多費口舌,是吧?”
她一邊說一邊朝眾臣望過去,被她視線所看到的官員們皆不由自主的為她眼眸中的氣勢氣逼勾了頭,各個在心中不由暗暗訝然,為什麼小郡主明明這麼小,可這一身的氣勢卻讓他們感到竟然像是楚王一般駭人,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臣服呢?
在看到眾臣紛紛勾頭之後楚輕歌滿意的點頭,又不慌不忙的補上一句:“當然,如若在場諸位大人的耳朵有耳疾之症,聽不清楚本郡主剛剛說了什麼,本郡主也不介意,將適才的話再重述一遍,只不過呢,本郡主的脾氣,向來不太好,話說了口就會幹,口一干本郡主就會發火,就像現在這樣。”
說著她左手猛然一揚,一道玄氣從眾人眼前閃過,只聽轟一聲,眾人伸長了脖子望過去,但見左相大人身邊那一根柱子已然成了一堆粉末,而左相大人則面如死灰的跌倒在地。
看著眾人或驚訝或佩服或不信或……的各色眼光,她好整以暇的收回手,吹了吹手心,恍似漫不經心的道:“啊,皇帝叔叔,長樂剛剛說得口乾了,一不小心就把皇帝叔叔你的大殿給毀了,皇帝叔叔會不會因此面怪罪長樂呢?”
明帝看著一眾大臣目瞪口呆的樣子,威脅啊,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一想到自己剛剛被這些臣子以死相脅的情景,再對比現在小長樂赤果果的威脅,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不是河東壓過河西就是河西賽過河東,明帝心中樂得像開了一朵花一般喜笑顏開:“不會不會,小長樂若是喜歡,將這整個大殿也毀了也無妨。”
楚輕歌只覺三條黑線爬上額頭,她不由汗顏的看著一臉笑逐顏開的明帝,心中暗自腹誹:皇帝大叔,矜持要矜持!您再笑下去,不但眼睛成了一條縫,牙也快笑沒了!
安德全見原本支援他的人都選擇了默不吭聲,知道大勢已去不由憤然道:“皇上……”
“來人,左相安德全欺君罔上,詆譭皇后娘娘,罪不可赦,傳朕旨意,即時罷免左相安德全左相之職,打入天牢由三司會審之後再行定罪,安德全所犯之罪十惡不赦,以抄家論處!”明帝不待他把話說完,搶先說完抄家罷官之後方看著眾臣道:“眾位愛卿可有何異議?”
眾大臣瞄了瞄一邊的楚王楚謨遠,再看到一邊的長樂小郡主意有所指的望過來,隨即眾人看了看左相身邊的一堆粉末,紛紛點頭恭聲道:“皇上聖明,我等並無異議!”
左相安德全氣得兩眼一翻,摔倒在地。
眾臣皆視若無睹,開玩笑,自己的腦袋還沒那柱子硬呢,可不能讓小郡主一時手癢把自個的腦袋當柱子劈了!
再說了,左相安大人被罷官已在所難免,自己犯不著為了個沒前途的人而得罪不能得罪的長樂小郡主啊!
情勢轉變得如此之快,實在出乎明帝的預料,他心中樂開了花龍心自然大悅,對於剛剛那一些追隨左相安德全逼宮的大臣,他也暫時放下提,但是,這筆仇他可是記在了心中,早晚也會讓他尋到正大光明的時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