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前面施針輔助你們。”
孟如畫也上了矮炕,一揮手一張棉被當上了整個窗子,兩隻匕首穩穩的將被子固定在牆上。
離淨塵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是他依然用最快的速度放下這個讓他糾結的問題,閉目凝神,摒棄一切雜念,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空下去。
孟如畫拿出神醫的那副金針,這是她學習神醫精篇中的醫術小有所成之後,藥王送給她的,她從未用過,這是第一次,但是她對自己有信心。
更何況,即使出了差錯,反正死的又不是她,也不是諸葛啟,雖然面前的男子讓她有一種憐惜的情緒,死了她也會覺得捨不得,但是,在給他機會的同時,不從他身上取點什麼,也不是她做事的風格,作為她練手的靶子,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只不過她沒說罷了。
孟如畫出針奇快,手法既穩又準,㊣(5)長長短短的金針隨著她手起手落,一根根的插入離淨塵的體內。
諸葛啟在離淨塵背後也全神關注的替他梳理著筋脈,任督二脈果然不是一般功力能夠衝破的,更何況,他的體內還有抑制他本身內力的奇毒。
“諸葛啟,他的毒應該是控制住了他丹田位置上的七個穴位,我已經在每個穴位上都施了針,你試著讓那些毒,順著真空排出。”孟如畫再一次探了探離淨塵的脈,對諸葛啟說著,她表情也發的鎮定、自然。
這是她作為一個殺手的習慣,越是關鍵的時候,她就越會冷靜。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為人診治,孟如畫就出手如此大手筆,生死懸一線,不知道離淨塵知道之後,還會不會在心中對她千恩萬謝。
217臣服,誓死效忠
217臣服,誓死效忠
諸葛啟按照孟如畫說的,慢慢的控制著自己的真氣在離淨塵的體內遊走,一點點的匯聚到他丹田處的七個穴位上,緩緩的加重力道,將他體內的毒素往外逼。'' ''
這過程說起來很是簡單,但是要做到卻並非易事,諸葛啟的額頭也隱隱見了汗珠。
離淨塵更是痛苦的皺著眉頭,強忍著,讓自己的身體依然直直的坐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白淨柔美的臉往下淌,**的上身,也都是汗水。
讓他單薄的身體更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時辰,從金針的位置流出來的血才慢慢變成了正常的紅色,而離淨塵的臉色也漸漸的舒緩,自己的丹田之處,也緩緩的覺得有真氣在匯聚,身體也暖了起來。
“現在集中精力,衝擊任督二脈。”孟如畫見時機已經成熟,對兩人說著一句,同時雙手一揮,八根金針同時回到她手中,只有一根護在他的心脈之處。
打通任督二脈是個艱難而又漫長的過程,一遍遍的衝擊,不但耗費著諸葛啟的功力,同時也考驗這離淨塵的忍耐力,沒衝開之前,那每一次的疼痛,都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孟如畫卻對他有信心,一個能高傲的人,能放棄尊嚴,忍受一切侮辱的活著,只為一個不知道在何處的機會,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這也是孟如畫看上了離淨塵的原因。
如果真的要感謝,就要感謝離淨塵的演技還沒有達到真神的地步,讓孟如畫無意間看見他的憤恨,感受到了他堅毅。
整整兩個時辰,當離淨塵的頭頂終於冒起絲絲白煙,當他的眉頭舒展,帶著一種祥和和喜悅感的明悟著的時候,孟如畫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掏出懷中的帕子,溫柔的去擦拭諸葛啟臉上的汗水。
諸葛啟睜開眼溫柔一笑,也有些淡淡的疲憊,不過調理了一會自己的氣息,臉上的倦意已然好多了。
兩人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等著離淨塵的醒來。
又過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離淨塵慢慢睜開了眼睛。
幽幽的轉過頭去看孟如畫和諸葛啟,他的臉上盪漾著一種複雜的神采,亮若星辰的眼眸上染著淡淡的光暈。
“離淨塵願意終身效忠。”離淨塵再一次跪了下去,雙手握拳交叉在胸前,謙卑的低著頭,赫然是一個臣服之禮。
這一次他不是在完成一種交易,這一次他不是在故意給誰看,這一次他是真心的,發自肺腑的願意跟隨面前的人。
他知道這樣的人,不會將他們馬幫看在眼裡,馬幫不過只會是他們某一個時刻要用到的一個棋子而已。
可是他們對他的恩惠去不是如此能夠償還的,是他們讓離淨塵真的再生了。
“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