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斜倚在孟如寒身體上的諸葛啟映入了她的眼簾。
“諸葛啟。”孟如畫快步的走上前,哽咽的看著諸葛啟慘白的臉,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滑落。
“小畫兒,你記得我了?”諸葛啟虛弱的說著,每說一個字,口中就不斷的湧出鮮紅的血。
“不要說話,你的內臟都碎了,我要先護住他們,等一下我帶你去找藥王,他一定能治好你的。”孟如畫將自己身體裡柔和的內力輸入到諸葛啟的身體之中,諸葛啟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但是卻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儘管他已經沒有了意識,但是此時他的嘴角卻帶著欣喜的笑意。
“七王嬸,先將七王叔移至宮中吧,我馬上宣宮裡最好的御醫來診治。”太子一臉懊悔和焦急的走上前對著孟如畫說著。
“如果他有事,我要整個恆國皇室陪葬。”孟如畫抬起頭冷冷的看著諸葛信仁,咬牙切齒的說著,那眼中的陰狠之色,讓太子不禁後退了一步,接著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
孟如寒背起諸葛啟,幾人向天牢外走去。
可是天牢外此時卻是燈火通明,被照的有如白晝一般。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將整個天牢重重圍住。
諸葛銘正滿臉邪笑的等在天牢的門口。
“銘兒,你這是在做什麼?”太后看著諸葛銘的樣子,和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不悅的問著。
“太后,銘兒可是來救駕的。”諸葛銘滿口邪氣的說著,看樣子卻沒有一點救駕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們都沒事了,讓這些士兵撤走吧,沒有皇帝的允許帶兵入宮,這可是如同謀反,不過看在你是來救哀家和太子的一片忠心上,這次哀家就不追究了。”太后嚴厲的對諸葛銘說著,臉色也冷的異常。
“這可不行,太后娘娘,除了您,這後面的這些人,今日本王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離開的。
太子聽信謠言囚禁太子妃,七王爺又帶著江湖人夜入皇宮,而惠王爺竟然與七王爺狼狽為奸,特別是王妃,竟然是傳授中木魂族的妖女,你說說他們哪一個本王能讓他們走?”諸葛銘邪裡邪氣的說著,一㊣(7)副根本不把太后放在眼裡的樣子。
“你,你這是想造反。你就不怕明日被討伐嗎?”太后厲聲的呵斥著,異常激動。渾身顫抖的指著諸葛銘。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娘娘,您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是鬥敗了後宮多少女人才有的,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契機嗎?
今日本王殺了這裡所有的人,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因為他們的確是犯了罪啊。
而且就算本王今日沒有救出太后,讓太后枉死小人之手,我想,大臣們應該也不會有意見才對吧。”諸葛銘流裡流氣的說著,看著太后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白,他就笑的越來越燦爛。
“王爺,皇上駕崩了。這是傳位的聖旨。”一個太監以輕功飛至諸葛銘身邊,大聲的說著,並將聖旨交給了諸葛銘。
“好了,遊戲結束了,天色也不早了,本王這就送眾位上路,然後本王還要去召集眾位大臣,一同商量安葬皇上的事和本王的登基大典。”諸葛銘得意的說著,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瘋狂,眼中帶著嗜血的光。
“哼,登基?你這個逆賊,你想登基也要看看我們答不答應。”諸葛銘的話音剛落,數十名大臣,以耶律相爺和孟尚書為首,浩浩蕩蕩的走了出來。
195宮變(二)
195宮變(二)
就在耶律相爺等人走出來的同時沖天的火光亮起,在原來那些士兵的外圍又突然又冒出更多計程車兵,而且高牆之上,各個都拉好了弓箭,對著諸葛銘一眾。'' ''
“你們,你們怎麼會來?”諸葛銘滿眼的狠歷之色,看著耶律相爺一眾人。
“當然是本公子的功勞了,你以為本公子能把訊息給你,就不能給別人嗎?”突然諸葛銘身邊的一個侍衛摘下了自己頭上計程車兵帽子,扯掉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掉了自己身上計程車兵服,恢復了一身白衣,痞痞的說著,瀟灑走到孟如畫和諸葛啟身邊。
此人正是梅楓。
在看見諸葛啟竟然是如此模樣的時候,梅楓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又同時很氣悶的看了看諸葛啟。
心中不禁想問,這樣的人只得你為他安排了今日這一切,保他登上大位嗎?
諸葛銘看著梅楓,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氣得渾身顫抖,很不信任的看向自己的那士兵。
“哎呀媽呀,憋死我了,討厭死了,討厭死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