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用的這種方法,據他師傅所說,這江湖上能掌握這種方法的門派不超過三個,而且每個門派中真正會用的人也定是絕頂聰明的人,看來這傢伙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突然閻君招式一轉,慢慢的慢了下來,和剛才的節奏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說是兩個極端,此時他是極慢的。
然而無論那小個子男人如何攻擊,卻總是被他看上去軟弱無力的招式所化解,慢慢的那小個子男人被閻君給牽扯住了,閻君手中好像長了無數條絲線,織成了一個網,將他網羅在其中,隨著閻君的動而動,靜而靜,想要脫離,卻覺得那網是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化的,無論他如何努力就是掙扎不出去,而且時間一長,好像被吸引了一樣,欲罷不能。
在眾人看來,場中被一團銀色的光帶包裹著,裡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那光帶其實是閻君本身所帶起的氣所形成的,不懂武功的眾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閻君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孟如畫卻看的㊣(4)清清楚楚,不過也感到萬分驚訝。
他居然會無相神功,他究竟是誰?
就在此時只見那光帶消失了,那小個子男人踉蹌著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嘴角邊慢慢的滲出血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閻君。
閻君無所謂的聳聳肩,往孟如畫的身邊走去。
“不打了,我渴了。”說著隨意的坐在孟如畫身邊的桌子上,拿起孟如畫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那動作一氣呵成,孟如畫看著自己手中空空如也,很是鬱悶,那杯茶她都喝過了,這算什麼?
眾人又是一陣須臾,更多的女人心碎了,卻沒有人聽見他們心碎的聲音。
47懶人的口才
47懶人的口才
就在眾人陶醉在兩人那瀟灑的身影中時,一輛很是豪華的大馬車來到客棧門前,停了下來,後面跟著長長的一隻隊伍。'' ''
鎏金的邊沿,玉琉璃般的車頂,紅木雕花的車身,藍色的錦緞帷帳,同樣紅木的車體和車輪,車前面是兩匹高大的棗紅馬,那馬俊美非常,一看就並非凡物。
“是誰居然敢傷老身的孫子?”馬車才剛停穩,一個渾厚的聲音就從馬車內傳來。
緊接著車伕將門簾輕佻,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那男子劍眉鷹目,器宇不凡。
男子下了車轉身恭恭敬敬的等在車邊,不多時,一個穿著硃紅色華服的老太太在男子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眾人自動的讓開一條路,小聲的議論著,大多數人都識得這便是齊家真正的家主,齊家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向四周掃了一眼,那些本來在低聲議論的人頓時鴉雀無聲。
閻君一挑眉,笑了笑,有意思,一個老太太居然還魅力挺大。
孟如畫仍是面無表情地喝著茶。
兩人卻是都沒有因為這兩人的到來有任何的動作。
“奶奶,奶奶救我。”齊滄海一見那老太太來了,大聲的喊了起來。
“乖孫,你……,你怎麼成了這幅樣子。”老太太一看齊滄海那豬頭臉,差點沒暈倒,幸好旁邊走人扶著。
那小個子男人看見齊老太太和那男子,恭敬的行了禮。
“家主,是屬下沒用,沒保護好小公子。”
“不關你的事,你傷的也不輕,先下去吧。”那男子說了一句,小個子男人躬身退了下去。
“是你們把我孫兒打成這樣的?”那老太太看著坐在那裡的閻君和孟如畫,雙眼射著寒光,一字一句的問道。
孟如畫點了點頭,閻君撇了撇嘴。
那老太太見兩人如此態度,臉上更是難看了幾分。
幾個僕人給老太太搬了椅子,那老太太安然入座,一雙精明的眼睛打量著閻君和孟如畫,那目光傳去陣陣壓迫感。
若是平常人,可能早就在這目光下就有所不自在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人是閻君和孟如畫。
一個是受慣了眾人目光的,一個是根本不在乎的,是以兩人仍是面無表情,做著自己的事。
閻君總是試圖搶孟如畫的那杯茶,而孟如畫卻總是躲著。
那老太太忍無可忍,一隻龍頭柺杖在地上重重的跺了跺。
“你們究竟想要如何?這就是你們談事情的態度嗎?”那老太太嚴肅的語氣似乎是一個長輩在教訓晚輩似地。
孟如畫冷冷的抬起頭,看著她的雙眼,很平靜的說道:“我們本來就沒什麼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