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要的一切。何況你不是剛說著無聊嗎?”
“這叫有聊嗎?馮路,你不會以為這叫有聊吧,這麼沒有分量的事,這麼簡單的事,要我去幹嘛?幹嘛啊?這比待著更無聊,更無趣。他這就是報復,公報私仇。”
梅楓激動的說著,說完又毫無生氣的趴在桌子上。
“這世界上沒那麼多有聊的事,何況這是你自找的,你明知道公報私仇是他的強項。”馮路平靜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錢緊聽了這話,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這話還真沒錯,還就是他自找的,閻君的公報私仇在整個烈火堂都不是秘密,只有他才偏偏喜歡惹他,結果每次倒黴的都是自己。
錢緊看著那半死不活的梅楓笑著拍了怕他的肩膀,一副‘哥,你自己多保重吧’的神情,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放到桌上,他這可是仁至義盡了,然後也走了出去。
梅楓看著那一錠金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小氣鬼,實在讓人咬牙切齒。順手拿起那金元寶狠狠的扔了出去。
恰巧落入一個人的懷中。
“嘿嘿,梅師傅,既然你不喜歡,那這個就歸靈兒啦?”一個一身綠衫的小姑娘從沒外伸了一隻腦袋進來,圓圓的臉蛋鼓鼓的,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副饞樣的看著梅楓。
梅楓頭痛的擺了擺手,那小腦袋高興的縮了回去。
梅楓有時候覺得這孩子跟錢緊學的本事可比跟他和馮路學的認真多了,簡直就是個翻版的小財迷,還不如改名叫錢緊緊了。
這一夜,馮路和錢緊睡得格外的香,因為他們終於可以確定自己逃過了一劫。
這一夜,靈兒睡的格外好,因為得了個金元寶。
這一夜,有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獨自奔波在康莊大道上。
那馬背上坐著一個同樣孤獨的身影。
……
上路崎嶇卻貴在自在,孟如畫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了,沒這麼悠閒的騎著馬在這大山中行走,呼吸這清新的空氣。
也許她從來就不曾有過,過去她除了出任務基本上沒有離開過那小村子。
今日豔陽高照,兩人已經離開京城有十天了,這裡已經離大漠越來越近了,太陽的威力也似乎更猛了些,好在這樹林還算得上是茂密的,走在林間倒是也不覺得熱。
孟如畫拿起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