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內傷的。”
還是沒給點反應。
“你錢掉了。”
還是不給一點反應。估計一身長袍,也沒帶錢在身上吧。
就這麼跟在他身後免不了一陣穿庭過院的,才走進一閣樓,進去前又看了一眼鑲在扁上的字“聽雨苑”。
華麗麗的一切擺飾,我家附近還有這種地方?十幾年了我都沒見過、聽過呢。
跟著木頭上了二樓走進苑內,我竟然看到了剛才和我睡一起的北玄澈。換了身白色衣服布料看起來不錯,天生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公子人已帶到。”木頭總算說話了。
“你先下去吧!”北玄澈對著那木頭說眼睛卻往我身上看。看什麼看沒看過大美女啊?我也毫不畏懼地回看給他,這麼好看不看白不看。
“是。”那木頭乖乖地退下。
“喂,你找我來這裡幹嘛?我要回家啊!”
北玄澈不回答竟對著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我頭暈目眩。笑得這麼好看幹嘛呢?
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打著呵欠看他。
“你怎麼爬到我床上了?”他在我的對面也坐了下來。
一大清早穿著睡袍光著腳丫走了那麼多路,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我夢遊過來的吧,要不就是愚人節被愚弄了,你是不是認識愚弄我的那夥人?”自認在學校朋友很多,但是好朋友卻一個也沒有,所以這麼嚴重的玩笑應該沒人敢跟我開才對。
“愚人節是什麼?”他竟然睜著清澈的雙眼問我,愚人節都不知道是什麼節日,這男人是白痴啊?
“你真的不知道?”
淺笑搖頭。“楊姑娘賜教了。”
“楊姑娘?叫我嗎?”這人病的不輕,嚇得我一陣哆嗦。
“愚人節呢就是每年的四月一日,也就是今天。不分男女老幼,可以互開玩笑、互相愚弄欺騙以換得娛樂。懂了嗎?”自認為解釋得很清楚了,這年頭還有人不知道有愚人節這節日,如果不是在裝傻那就是真的傻了。
“有這節日?”他一陣沉思,看來他真的不懂。
“本姑娘餓了,回家去了。”不是說好了後會無期怎麼幾分鐘後又碰面了。
不想再搭理他起身就走,沒走幾步忽覺腳下一輕,整個人被往上一提,我竟然被北玄澈橫抱在懷裡。
這懷抱真舒服,寬闊溫暖,還有絲好聞的香味……
眩暈,我這是怎麼了?被這般非禮竟沒有做出抵抗的表現,還沉溺在其中。
“你這是幹嘛?”臉又開始燥熱起來了。
“抱你啊。不知道嗎?”他竟然抱著我下了樓梯,走出了“聽雨苑”。
“我有腳可以自己走,不用這麼勞煩你,放我下來。”在他懷裡掙扎著,這男人真的有病,見了兩次面而已就抱,沒錯,找警察告他非禮。
無視我的掙扎,他牢牢將我抱在懷裡。
“你沒有穿鞋子想光著腳丫嗎?”再次將唇上的笑意扯大,著迷了,沒事老是笑得這麼好看。看在他還算有良心的份上,就不找警察告他非禮,也不掙扎了。
四、不認識櫻桃小丸子
在一個像廳堂的地方,他才將我放下來,坐在椅上,不解地看著他。不讓我回去,把我抱來這邊幹嘛?
“等吃飽了,我讓下人為你準備衣裳。”他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吃早餐嗎?在這邊?這麼好的事!
“你要請我吃飯?”天上是不會白掉餡餅的,有這麼好的事嗎?
“不是餓了嗎?早上還沒吃吧,我還是叫你晨曦好了,你叫我澈。”北玄澈又用清澈好看且帶笑意的雙眼看我,有必要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我不適應啊。
逃避開他的眼光。“你高興叫我什麼就叫什麼,我愛怎麼稱呼你那是我的事。”叫你澈,還沒這麼親熱地叫過人呢。
“你們都很喜歡漢服嗎?外面的女生還有那木頭也這麼穿。”
“那木頭?”北玄澈問我。
“就是剛才叫我的那木頭,跟他說錢掉地板了也沒反應,不是木頭是什麼。”
“他是青木,我的屬下。”
“青木,木頭。”果真和木頭扯上了關係。人如其名,這話倒說得沒錯。
正說著,幾名女孩梳著兩邊對稱的雙雲髻端了早點過來一一放在桌上。
裡面沒放藥吧?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吃,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眼前這人長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