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看的開了。”賈見雲陰柔的冷笑,冷眼看著她。
“我承受的不比你們少。”田德拉反駁道。
賈見雲聞言不說話,她是個寡婦,拖著五六歲的孩子,本來閒言碎語就很多。現在又有兩個其父不詳的孩子,如果事情大白天下,她必遭世人的唾棄,恐怕再無顏活在這個世上。再者,她一個女人獨守空閨,那滋味也不好受,除此之外還要時時幫兩人遮掩、牽線搭橋,這種壓力,不是一般女子能承受的。
田德拉在他眼中看到憐憫,手一揮,輕笑道:“那點事兒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難得你有如此胸懷。”賈見雲真心道,隨即眼神黯淡下來,“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想法,連我自己也不例外。”
“你看,你自己都對你們的將來沒信心,更別說別人了。”田德拉無奈的搖頭。
“德拉,念慈和思飛的生父究竟是誰,我們能知道嗎?”張子清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田德拉請咬著下嘴唇,眼瞼垂下來,秀眉微蹙,一言不發。子清話說出口就後悔了,她一直沒提過孩子的生父,想必是一段不快樂的回憶,所以才如此困擾,他薄唇輕啟,“對不起。”
“這沒什麼對不對的起的,容我再想想,適當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剛才洛軒也在場,經這麼一鬧,他定會懷疑念慈和思飛的身世,可這個時候適合說出來嗎?
洛庭的身世到現在也沒弄清,兩人還不知怎麼成的母子,洛庭被綁架的事到現在也沒頭緒,她又要進出宮裡讓人當靶子用,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又曝光······
╮(╯▽╰)╭,哎!事情一撥一撥的,她都理不過來了。
所以兩個孩子的身世等等再說吧,這個等或許是幾天,幾個月,幾年。世間的事情總是瞬息萬變的,將來的事誰說的準。
☆、137 我們拜過堂
三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房裡,想著各自的事情,時不時的瞧瞧張祖名,看他是否有醒過來的跡象。張子清和賈見雲一直跪的地上,而田德拉在張祖名暈倒後,就坐起來喝茶了。人都暈了,就是跪死在地張祖名也看不見啊,真是死心眼!
夕陽西下,炫目的火燒雲把地都烤的紅燦燦的,田德拉肚子餓的咕咕叫,幾次想去吃東西,可看看子清的臉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最有一絲餘光沒入雲端,天慢慢的變黑,子清和賈見雲腰桿挺的筆直,依舊跪在地方,田德拉坐累了就走,走累了就坐,漸漸的失去了耐心,而臥榻上的張祖名卻呼呼睡的香。
“娘,娘,你在書房不?吃飯了。”
“娘娘、娘娘,飯、飯。”
洛庭和思飛在外面找她,還夾雜著念慈依依呀呀的叫喊聲,書房外不遠處文韜和武略在把守,誰都進不來,聽著三個孩子叫的心急,田德拉三步並作兩步的從屋裡噌噌跑出來。
她蹲下來,一邊抱著一個,“庭兒,娘有事情要和你爹還有爺爺說,你帶弟弟妹妹先去吃飯,娘一會兒就去找你們,好不好?”
“哦。”看著她一臉的假笑,洛庭想著是應是發生什麼事了,臨走時,他伸長脖子往裡看,卻被守門的侍衛擋住了視線,洛庭裝作不經意樣子,傻傻一笑,領著弟弟妹妹吃飯去。
洛軒的貼身侍衛都在這裡,不知他是否還在附近?
她四處看了一圈,沒有他的影子,想必已經回宮了。田德拉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嘀咕著希望他沒聽到不該聽的。
待她回到書房,張祖名已經從床上起來,想是剛才三個孩子把他吵醒了,田德拉低著頭,挨著子清跪了下來。
“你、你們······”張祖名一生氣頭上砸到的地方就嚯嚯的痛,再者見兩人跪了很長的樣子,他心中怒火中燒,可朝堂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指點江山的右丞相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他捂著被花瓶砸到的地方,有個紅腫的大包,田德拉心中一陣愧疚,可他還在氣頭上,她不想當炮灰,只好盡力的管好自己的嘴巴。
“爹,我們已經拜過堂了!”張子清道。
“拜堂?”張祖名是吼出來的,“哼,你們兩個大男人,名不正言不順的也能拜堂?”
“爹。”張子清從賈見雲懷中摸出一個玉手鐲。這個是拜完堂那天王瑤套在兒媳婦手上的。
張子清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胡鬧,簡直胡鬧。”
萬一那天有人發現,後果可不堪設想。張祖名看著跪在地上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