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理解做父母的心情。
“少夫人,我葉城發誓,以後一定會保護公子的安危。”葉城道。
“我也是。”
“我相信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回府的第三天,田德拉換了一身男裝獨自出門。她不在的這些天,飄飄在府裡照看孩子,留彩蝶一人顧店,也不知道生意怎麼樣了?
她從店裡出來,斜對面秦磚漢瓦的小二看見她轉身跑進店裡,不一會兒沈飛從店裡朝她走出來,田德拉不理他,繼續往前走,沈飛也不喊她,跟在後面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也走,田德拉有些生氣,又有些可笑。她朝滿香樓走去,在角落裡找個位置坐下。不一會,沈飛也跟著進來。
“是不是想請我吃飯啊?”她微怒道。
“小二,上你們的招牌菜。”沈飛順著竿往上爬。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好久沒吃這裡的獅子頭,她還真有些懷念。
菜上來了,田德拉拿起筷子插了個獅子頭,毫無形象的大口咬起來,她吃完一個,用筷子去插第二個。
“你怎麼不吃?”她抬頭問沈飛。
“你還好吧?”他薄唇輕啟,緩緩的吐出兩個字。
“啊?”田德拉抬頭看他。
“沒什麼,快吃吧。”
“哦,你也吃。”她夾了一個獅子頭給他。
“你的傷好沒?”
“差不多了,你看,沒事了。”田德拉揮動著胳膊。
沈飛看著她大大咧咧的摸樣,心裡感慨萬千,以前的她溫柔知書達理,但埋藏的心事太多,不比現在簡單快樂。既然這樣,不記得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開心就夠了。
“你怎麼不問我話?”她吃飽了喝足了,便問出嘴邊的問題。
田德拉低下頭,突然覺得這話說的有點多,覺得自己也有些壞,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不徹底切斷兩人的關係,反而和他走這麼近呢?
突然沈飛抿緊嘴唇,臉色很陰沉,田德拉不知怎麼回事,直到一段話傳入耳中。
“可不是嗎,她一出手,就把綁匪打的落花流水。”
“真的假的?”
☆、102 說話不經大腦
“當然是真的,聽說她不僅拳腳功夫好,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哦。”幾個人竊笑出聲。
聽到這裡,沈飛臉陰了下來,起身要她走,田德拉不依,她很有八卦精神,不聽完萬萬是不會離開的。
“呵呵,要不怎麼把俊美飄逸的御史大人吃的死死的。”有人淫笑道。
御史大人?田德拉豎起耳朵,朔月國應該有好幾個御史大夫吧。
“就是,那寡婦在床上應該很銷魂。”
寡婦?不會說的就是她吧?
“小哥,你們說的是誰啊?”她湊上去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一男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太土了,連朔月城的牛寡婦都不知道。”
呵呵,還好說的是牛寡婦,不是她。不過這些人太沒品了,竟然這麼說一個女人。
“滾。”沈飛對著他們吼道。
幾個人看了一眼沒理他,繼續說三道四。
“牛寡婦就是御史大夫張子清的寡婦娘子田氏。”有人備註道。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原來說的是她本人,她大吼:“你們嘴巴真臭。”
“滾。”沈飛一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杯都震的掉下來,碎了一地。
田德拉從滿香樓出來,陰著一張小臉,雙手握著拳,怒氣衝衝的穿梭在舞陽大道上。這些人太過分了,竟胡說八道,說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還渲染的像模像樣,真想抽他們的筋,扒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
沈飛追上去,跟在她身後,幾度想開口,卻不知要說些什麼,“他們胡說八道,你不要往心裡去。”
“被人說成這樣,能不生氣嘛!”
“你又不是那樣的人。”
沈飛莫名的信任讓田德拉想起和洛軒在一起的那天,心頭的怒火燒的更旺,於是沒大腦的衝出這麼一句話
“你又沒和我上過床,怎麼這麼肯定我不是那樣的人!”
沈飛楞了一下,臉刷的紅了。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拉。”她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解釋,可卻越描越黑,她急的一跺腳,轉身跑了。
沈飛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