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這麼做嗎?”
她點頭,既然來了,就儘快把事情解決,省的夜長夢多。
唐雅詩喊來詠荷,要她去煎藥。
田德拉拿出在藥店抓的安神藥,其實在馬車上已被掉包成打胎藥。
詠荷出去,兩人相對無言,田德拉抹不掉心中的罪惡感,雙手絞纏在一起,一會兒看這個,一會看那個,總是坐立不安。
唐雅詩不比她好多少,手一直覆在小腹上,心疼、無奈、擔憂、害怕各種情緒在眼中盡顯。
不經意間,兩人對上視線,然後快速轉開,如此這樣,兩人心裡更是發毛。
“張夫人,藥煎好了。”詠荷把藥端進來。
“先放著吧。”田德拉示意她放在矮桌上。
“本宮和張夫人有事相商,你去外面守著。”詠荷退出去,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人。
田德拉不知道打胎會怎麼樣,只知道會很痛很痛,還要流很多很多的血,所以她包袱裡準備了好多好多棉絮。她拿出包袱,把棉絮都掏出來。
山屋後面是深山,待會把髒東西直接扔進山溝就行……兩人誰也沒經驗,只是這麼計劃,希望一切都順利。
“真的決定好了嗎?”田德拉再次抬頭看著她。
唐雅詩一向是個高傲的女人,可現在那種神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眼中的顫動。
她重重的呼吸,手漸漸的伸向那碗藥,當手指碰到碗沿時,她的手突然縮回,猶豫了片刻,她又慢慢的伸出手,就在快碰到碗的那一刻。
“哐當!”一聲,門突然被開啟,兩人同時轉過頭,看見徐夫人站在外面。
她不是在半山腰的尼姑庵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不解的慌忙起身,“徐夫人。”
☆、190 一波又一波
兩人不解的慌忙起身,“徐夫人。”
“免了吧。”徐夫人上下打量兩人,最後視線落在那碗藥上,“老婦可想你們想的厲害,怎麼不到半山腰看看老婦。”
她滿口的責備,貌似多想念她們兩人,而眼神卻不善。
“徐夫人,臣妾一心想著王上祈福,忽略了夫人,望夫人大人大量,不要和我們小輩計較。”唐雅詩很不喜歡徐夫人,從她進宮第一天,徐夫人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可她是朔王的奶孃,
連王上都敬重她,所以不得不看她臉色行事。
唐雅詩這話說的很巧,徐夫人就是有心找麻煩,也不能一次拿她的錯。只是,田德拉的餘光看著桌上的那碗藥,希望徐夫人不要發現什麼。
徐夫人心裡冷哼一聲,一雙利眼盯著桌上的那碗藥:“好嗆鼻的味道,誰的藥?”
田德拉的心咯噔咯噔跳的厲害,但她還是故作鎮定道:“回張夫人,這是臣婦的安神藥。”
“是嗎?”徐夫人徑自坐下來,“王嬤嬤,過來瞧瞧,這藥開的對不對,可不能誤飲了藥,傷了身體。”
“是。”王嬤嬤領命朝那碗藥走去。田德拉和唐雅詩想過去搶,卻被徐夫人的人攔住。
完了,完了,真的要出事了!!!
王嬤嬤端起那碗藥,嗅了嗅,手指蘸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放下藥碗,福身對徐夫人道:“回夫人,這是打胎藥。”
徐夫人看著田德拉,陰陽怪氣道:“這不是安神藥嗎?”
田德拉怎麼都想不明白徐夫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好死不死的讓她抓個正著。
“回徐夫人,這是臣婦的打胎藥。”她沒那麼偉大,沒想過犧牲自己拯救他人,可目前的狀況,她只希望把事情簡單化,趕緊做個了結。
唐雅詩吃驚的看著田德拉,沒想她竟然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可據她對徐夫人的瞭解,事情並不會至此罷休。
“是嗎?那老婦可要代你想張大人討個公道,問問他為何不要肚裡的孩子?”
“我們夫妻最近在吵架,臣婦也是一時氣急才這麼做的。”田德拉扯謊,“多虧徐夫人出現,要不現在後悔的肯定是臣婦。”
徐夫人恍然大悟般,“原來如此。”
田德拉極力保持鎮靜,“讓徐夫人掛心了。”
唐雅詩一顆心上躥下跳的,心中祈禱徐夫人到此為止。
徐夫人真的沒再問什麼,讓王嬤嬤把藥倒了,接著嘮叨,說什麼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要多體諒之類的。
臨走的時候,她對二人道:“明兒老婦回宮,一起回去吧。”
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