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說完出去,片刻消失在黑夜中。
劉飄飄端著一個盆兒走進來,見她在發呆:“姐姐,想什麼呢?”
“在想黑衣人的事情。”她隨口掰。
“哼,要是找到這些人,我非拿刀把他們剁了。”劉飄飄惡狠狠的說道。
因為飄飄曾失去過孩子,所以一直把念慈和思飛捧在手心寶貝著,比她這個做孃的都用心,無怪乎這麼生氣。
這次跟著張子清進宮的目的,一來無非是來搗亂,斷了唐雅歌嫁進御史府的念頭;二來就是為了洛庭的身份,看他是不是謠言中的那個二王子。
可現在唸慈受傷了!
與其說是洛軒誤傷念慈,不如說她執意進宮,一手造成來的貼切。所以她生洛軒的氣,更生自己的氣。
是把這個當意外,繼續之前的事情,還是念慈恢復之後就出宮呢?
一時間,她迷茫了!
午夜,田德拉支走飄飄,獨自坐在床頭看護念慈,最後體力不支的倒在床頭睡著。
對於大部分來說,夜晚是一切結束的時候,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開始。
洛軒弄清楚一些事情,對傷了念慈的事情更加自責。無奈,白天大門有人把守,擺明不歡迎他來,他只好晚上趁著夜深人靜之時摸進去。
田德拉爬在床頭,嘴裡流著哈喇子,由於姿勢不舒服,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由於是深夜,氣溫有些低,她的身子都縮在一起。
☆、171 母子可以這麼當
田德拉爬在床頭,嘴裡流著哈喇子,由於姿勢不舒服,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由於是深夜,氣溫有些低,她的身子都縮在一起。
洛軒嫌棄的撇嘴,不情願的撩起衣角為她擦去哈喇子,拿起椅背上子清的衣服,為她蓋上。
床榻上的念慈翻了個身,由於扯動傷口,稚嫩的小臉都皺做一團。
洛軒見狀,眉頭也跟著皺起來。孩子這麼小,這麼可愛,他當時怎麼想的,怎麼忍心對她下手呢?
“不要,不要······”田德拉又做噩夢,夢到洛軒傷念慈的那一幕。
“啊。”她尖叫起身,最近噩夢連連,睜眼閉眼都是那天發生的事兒。
她平靜下來後,指腹點在唸慈的眉心:“娘現在也很迷茫,不讓你們認親生父親,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視線移到念慈胸口的紗布,低喃:“他不是故意的,不要怪你他,好不好?”
她放不下這件事,所以天天晚上做噩夢,滋味很不好受,╮(╯▽╰)╭。
接下來說了些什麼,靠在窗外的洛軒都沒有聽到,腦中“他不是故意的,不要怪你他”幾個字來回迴盪,震的他兩眼發黑。
洛軒握緊雙拳,深吸幾口氣,邁開腳步準備想進去說些什麼。
窸窣的腳步聲傳來,劉飄飄輕悄悄的走進來,“姐姐,你去下去休息,換我來吧。”
洛軒聞有人過來,只好先離開。
這天,晴空萬里,也沒有風,是個適合出遊的好天氣。這要是擱在御史府,她老早就跑上街了。現在唸慈的傷好了七分,不用她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飄飄怕她無聊,和洛庭一合計,洛庭便把她拖出去走走。
本是個好天氣,換做平常,御花園裡四個妃子都會去走走,可今天卻很反正。偌大的一個御花園竟然沒有一個人。
“哎呀,御花園今天是我們的專場哦。”見沒什麼人,田德拉抱著思飛也不端什麼御史夫人的架子,走一步跳三跳,整一個撒歡的野兔。
“娘,什麼是專場?”洛庭問。
“就是隻供我們使用的意思。”田德拉解釋道。
看見前面的鞦韆架,田德拉眼前一亮,撇下洛庭跑過去。
“娘一把年紀了,還玩這個?”洛庭也跟著跑過去,兩眼看著鞦韆架,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什麼?一把年紀?”田德拉怒氣衝衝的瞪大雙眼,“死小子,我是你老孃,竟敢這麼說我,皮癢癢了是吧?”
洛庭抬起下巴,一副本來就是的模樣。
“嘿嘿,不是我想啦,是飛飛啦,你看他很想盪鞦韆,可是他太小了,坐不穩,娘只好抱著他嘍。”田德拉厚臉皮的解釋。
洛庭則是一副你明明就是瞎扯的表情。
“好吧,好吧,我們輪流蕩,每人一百下?你先來,可以了吧?”
“成交!”兩人擊掌。
跟在後面的馬金玉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可是洛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