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拉看她那副樣子,氣的牙癢癢:“死女人,明明就是你陷害我們。”
越想越覺得冤枉,田德拉一時沒忍住,抬腳朝唐雅詩踹過去,身旁的沈飛出手去攔,可還是晚了一步。
唐雅詩後背受力,一下子撲倒在地,她爬起來,放聲大哭,指著田德拉道:“我可是南蠻國的四公主,你太放肆了,連本公主都敢打。”
張子清急的兩眼都紅了,她怎麼這麼衝動,打了南蠻國的公主,這罪名可不輕。即使到時候查出來兩人是被陷害的,也免不了安個襲擊公主的罪名。
“王上,要為本公主做主啊!”唐雅詩撲在洛軒腳下。
洛軒沉著臉盯著田德拉,終於發現她的臉紅的不正常,看起來呼吸也很急促,雙手握成拳,緊貼在兩側,用力的掐著大腿,身體繃的緊緊的,似乎在隱忍什麼。
身旁的沈飛,看她難受的厲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既然有人誠心陷害,留在冷宮的證據早就被取走,所以如果大家知道她被下藥,會懷疑是他做的,到時候兩人更說不清。
可怎麼辦才好?沈飛一咬牙,大步走到張子清身邊,附在他耳邊嘀咕兩句。
張子清神色一變,和洛軒用眼神在空中交流,示意他快些結束。
☆、211 算我求你了
張子清神色一變,和洛軒用眼神在空中交流,示意他快些結束。
“來人,把犯婦田氏押入地牢,沒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望。”洛軒冷冷開口。
趙賢領旨,招呼人把田德拉帶走。
田德拉惡狠狠的瞪著唐雅詩,然後咬牙看看洛軒,轉身離開。
“沈飛暫留宮內,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得跨出房門半步。”洛軒下令。
看著仍爬在地上的唐雅詩,洛軒壓下對她的厭惡,冷聲道:“本王明日會給公主一個交代,來人,送四公主回去,好生招待。”
所有的人都離開後,張子清著急的抓住洛軒:“快,快想辦法救救她,藥性已經發作了。”
果然如此!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洛軒道:“武略,去宣肖太醫。”
洛庭已經八歲大,聽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但他根本就不相信,肯定是那個壞公主誣陷孃的。
四公主離開後,洛庭從柱子後面走出來,抽過過張子清手上的信,仔細看了一遍,“爹,這根本不是孃親的字跡。”
洛軒張子清這才發現,剛才只顧著吃驚,都忘了田德拉的字很難看,跟雞爪爬過去似的,不可能寫出這麼工整的字,更何況這些字看起來更像是洛庭的。
“子清,明日你去找大哥,瞭解清楚怎麼回事兒。”洛軒道。
“我知道。”張子清點頭,鄭重開口:“她就拜託你了。”
洛軒沒說話,遲疑了片刻,帶著人離開。
洛軒回到逸軒殿,猶豫片刻推開門,看見田德拉正窩在牆角里,嘴正狠狠的咬著胳膊,衣袖上還滲出點點的血跡。
“都安排好了嗎?”他問身後的趙賢。
“回王上,都安排好了,沒人知道夫人被送到逸軒殿。”趙賢答。
“很好。”看著田德拉痛苦的模樣,他的心揪的厲害:“肖太醫呢?怎麼還沒到?”
“武侍衛已經去請了,這會兒應該到了。”趙賢話音剛落,武略就帶著肖太醫進來了。
“微臣參見王上。”肖太醫行禮。
“趕快起來,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洛軒指著田德拉道。
張夫人?肖太醫有些吃驚,隨即掩飾錯愕的表情,碎步朝田德拉走過去。
“不要過來,走開,快走開。”田德拉想個困獸般,怒吼,“離我遠點。”
真的好難受,渾身火燒般,她用力咬著胳膊,努力保持清醒,怕自己一忍不住就朝人撲過去。
“她被人下了藥,肖太醫,沒有解藥?”洛軒道。
肖太醫用力嗅了嗅她身上尚彌留的香味,“這種媚藥,沒藥可解,只能。”
肖太醫頓了頓,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王上的臉色:“只能和人交合。”
洛軒的臉色很難看,“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幾年前你不是幫本王解過一次嗎?”
肖太醫小心回答:“回王上,這藥不一樣的,是,”肖太醫猶豫著要不要說下去。
洛軒見他打住話頭,道:“但說無妨。”
“張夫人中的這種藥,在坊間流傳,是青樓的老鴇用來對付不從的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