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衣服作戰了,敞開了懷,讓冷風吹進他燥熱的胸膛,但是還是沒有一點用處,又伸手要去脫褲子。
新禹見狀忙把美男正面擁進自己的懷裡,讓他的胳膊擠在兩人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新禹把自己的外套遮在美男的身上,讓別人看不出他現在衣冠不整的樣子。
兩人進了小旅館,老闆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看到新禹和美男兩人現在的曖昧動作,眼中平淡無波,似乎看到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嗯~”正掏錢的新禹忍不住哼了一聲,老闆的表情依然平靜。
新禹稍稍放開了禁錮美男的力度,低頭見美男的手已經把他的襯衫解開了大半,還有意無意地撩撥他胸前的兩點,兩人胸膛的肌膚相貼,一個炙熱一個微涼,美男覺得自己好像抱著一個冰塊,舒服的喟嘆一聲,將自己的胸膛更加貼近那個微涼的觸感。
新禹急急地掏出錢也不管多了多少放到櫃檯上,老闆不緊不慢地拿出房間鑰匙,多問了一句。
“需要套嗎?”
新禹這邊被美男弄得焦頭爛額,聽老闆這麼說,瞪大了眼,紅著臉。
“我們不是……”
“小夥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來了我們旅館還遮掩什麼。”
新禹這才明白為什麼老闆看到兩個男人這麼親密的舉動都不覺得驚訝,原來這個旅館就是專門招待同志的。
“我們真不是,他喝醉酒了有些不舒服,我帶他進來休息。”
“喝醉了?我看看。”
新禹知道美男不僅僅是喝醉酒那麼容易,因為以前他喝醉了沒有這麼不老實過,都是安靜地矇頭大睡,而且身子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熱的燙手。
新禹掀開自己外套的一個小角,露出美男的臉。
老闆仔細看了看美男的臉,“你看他這副表情,哪是醉了,這是被人下藥了。”
老闆話很篤定。
“什麼藥?要怎麼解?”
“呵呵,我這裡也有這類藥賣,但是可沒有解藥,解法自然是……”
新禹湊近她,老闆笑著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嚇得新禹馬上閃開,臉立馬紅了。
“這怎麼行?”
“有什麼不行,我看你對他肯定有意思。”
新禹拿過鑰匙就扶著美男進了房間,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美男扯下來輕輕地放到床上,一沾到床美男就立刻蜷起身子,衣服被他扯得零散地掛在他的手臂上,他難受地摩擦著床單,扯開自己的腰帶,□的某處腫脹的難受,他夾著雙腿難耐地蹭著。
“嗚~~”這樣也無法消除他身體的難受。
新禹站在床邊不知道要如何幫他,難道真如老闆說的那樣,只有那樣才可以解藥性嗎?
美男現在理智全無,也忘了還有新禹在屋裡,所以毫無顧忌只追求自己身體的yu望,把手伸向下/體,隔著內褲擼動著,但是不得要領就像隔靴搔癢只讓他覺得越來越難受,痛苦難忍地在床上翻滾。
上衣完全被褪下,他胸前的兩點漲成了深紅色,也許是覺得摩擦那兩點會覺得舒服,美男趴在床上,扭動著腰肢摩擦著床單,嘴裡發出舒服又更加難受的壓抑的呻/吟聲。
欲/望難以紓解,美男睜開他無神的大眼,淚水沿著眼角落到枕頭上,半闔的嘴發出誘人的聲音。
新禹撇開頭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著美男現在這副模樣。看美男這麼痛苦,新禹心如刀割,跑到浴室在浴缸裡放了滿滿的冷水。
再回到臥室時,美男的褲子已經退到了小腿,他跪趴在床上,身上僅穿著一條內褲,被濡溼了大片,□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渾身也因情/欲而染上了yin靡的粉色。
“美男。”新禹喚他一聲,美男遲鈍地扭頭看向他,淚水還掛在他的眼角,讓他的黑色雙眸含著水汽顯得更加迷離,被咬的紅唇更加豔麗。
“新禹哥~”
他的尾音變調的上揚,像是在邀請他一樣,只是被他這樣看著,新禹就覺得有股電流瞬間竄入他的身體,渾身一陣酥麻,看著美男愣了半響,這才上前抱起美男。
美男身子貼過來,攀住新禹,身子不自覺地貼近新禹,新禹被美男身上的高溫刺激的顫了一下,抱起他,感覺四肢都在顫抖,好不容易把美男抱到浴室,卻在房間盛滿水的浴缸時,美男劇烈地掙扎起來,新禹知道水很冷肯定不好受,但是現在他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來幫他。
但神志不清的美男卻以為自己又溺水了,害怕地在冷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