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父母?”王秀珠瞪大眼睛。
鄭嘉怡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
所有人都被她的話語大為震驚,三個人,六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痴呆呆地望著她。
“走吧。”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傳到客廳。
上官鴻軒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穿了一跳寬鬆的休閒褲,穿著一雙白色的阿迪的運動鞋,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一邊優雅的下著樓梯,一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
他清清脆脆,好像流水撞擊石頭的聲音緩解了客廳凝重的氛圍。鄭嘉怡緩緩起身,露出一個天使般的笑容,“叔叔,阿姨,婉兒,今天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我回去了。”
“嗯,”上官飛朝上官鴻軒叮囑著,“開慢點,小心。”
上官鴻軒囧住,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自己的技術嗎?還是在關心自己?不對,這不是老爺子的風格,他怎麼會說這些類似肉麻的話,不過這一切都是鐵錚錚的事實,在自己消失的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飛上枝頭變鳳凰:假結婚【14】
夏夜,熱氣籠罩著大地,皓月高懸在天空,天空像一塊洗淨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星星彷彿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快活地眨著眼睛。
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幽靜的半山是寂靜無聲的。
一輛加長林肯在朦朧的月光下慢慢行駛。
雖然是仲夏,但是此時依舊可以感覺到一絲涼意。鄭嘉怡不經意間打了個噴嚏,迅速的用手捂住。
“別裝了!”在沉寂了半響之後,上官鴻軒富有磁性的聲音充斥在車廂內。
鄭嘉怡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倍感一陣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的頭,緩慢的收拾好自己,慢慢的抬起頭,觀望著透視鏡中的他。
只見上官鴻軒陰沉著一張臉,彷彿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白皙的臉上,愁眉雙鎖,彷彿烏雲密佈,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你說什麼?”鄭嘉怡不惑的問。
女人,你是戲劇學院出身嗎?這戲演的還真好,上官鴻軒抬頭望著後視鏡,看到她一臉無辜的模樣,豎眉瞪眼的,臉上浮出一抹的獰笑,輕笑一聲,將車子熄火停靠在路邊。
夜深人靜,旁若無人,他想幹什麼?鄭嘉怡的心中如心像揣了兔子一樣,忐忑不安,情不自禁的將裙子往下拽了拽。
“你……你想做什麼?”鄭嘉怡眼裡閃過一絲恍惚,雖然極其的想要保持著鎮定,但是心中的恐懼卻讓她不得不放棄,她用略微顫抖的聲音問道。
上官鴻軒開啟車門下車。這傢伙該不是想殺人棄屍吧,鄭嘉怡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心像被貓爪抓住,有些呼吸不過來,只是將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似乎在等待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似的。
“不要,不要……”鄭嘉怡在心中吶喊,將頭垂下,不敢在觀望他。
“嘭”的一聲,後門的車門被開啟,上官鴻軒鑽進了車裡做到了她的身邊,兩個人靠的如此之近,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飛上枝頭變鳳凰:假結婚【15】
一臉茫然的鄭嘉怡,支支吾吾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哼!哈哈……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上官鴻軒輕笑兩聲,厲聲道,“別裝了,你處心積慮的藉故接近我上官婉兒是為了什麼?還有你想法設法的混進我們家又是所謂何事?”
可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真是會顛倒黑白的,鄭嘉怡囧住,臉色蠟黃,眼睛深深地陷進了眼眶裡,眼珠黃黃的,無一絲一毫光彩,嘴唇看不到一點血色,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忍住自己委屈的淚水。
不,不能在這個惡魔面前哭泣,鄭嘉怡,堅持,從小到大,你不是遭盡別人的白眼了嘛,那些流言蜚語,那些更加不堪入耳的惡毒言語都近不了你身,你不早就練就一副不敗之身嘛,這點難聽的話語你又豈會放在心上,雖然自己極其的這樣的安慰自己,但是心中還是會失落,會痛。
那刀削斧砍似的臉上塗滿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憂傷,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