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道:“慎妹妹不覺得她。。。長得很像先皇后嗎?”
成妃一語出,溫皙與慎嬪齊齊驚詫了,慎嬪掩面,眼睛瞪得老大,頗有恍如大悟之態,“怪不得嬪妾瞧著她長得有些眼熟呢!”她又看了看溫皙,“只是她與皇貴妃長得並不相似。”
“哦?”赫常在竟然長得像嘎魯玳姐姐嗎?溫皙眉梢微微挑起,只怕性子也頗有幾分相似吧,只是她是張狂,嘎魯玳是孤傲,野雞與鳳凰罷了!
明白了此中關竅,溫皙卻不說什麼,只默默與成妃、慎嬪道別,徑自回宮去了。
正月裡的天還冷颼颼的,溫皙走到炭盆跟前烤了烤火,才脫下身上的毛領斗篷,身子暖了,才去榻上坐著,徐徐飲了一杯花生酪。又吩咐小鹿子去敬事房取來彤史。
溫皙已經許久不看彤史了,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在她不在宮中的幾個月裡,除了密嬪,便是此人最為得寵,尤其是赫哲氏新受寵幸的日子一連侍寢三日,這個月雖然才過了大半,卻已經有五六次召幸了,已經超過了年初因偶感風寒不得侍寢的密嬪。
溫皙合上彤史,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康熙恰巧這個時候下朝過來了,瞧著案上擺著一本彤史,便道:“怎麼看起這個來了?”
溫皙悶聲哦了一聲,卻不搭理她。
康熙瞧著溫皙一副吃悶醋的樣子,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吩咐竹兒道:“快去點上露荷香,得要去去酸味才成!”
溫皙惱羞成怒,狠狠剜了他一眼,“誰吃醋了?!”
康熙愈發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