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監,意思就是叫曹寅準備好了。
“還有小於子。。。。”就是當初要刺溫皙,卻被康熙擋了刀子的小太監,“把他的家人安頓得遠一些。”
“奴才明白!”梁九功急忙道,小於子還是他給安排的呢,一個忠心耿耿,卻又要沒見過皇貴妃的人才行。自然了,只能吩咐他去刺皇上身邊的女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最後刺中的會是皇上,怕誰都沒有這個膽子吧?
只是,這樣居然都不足以讓她留下。。。康熙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子,心下有起了主意,“皇貴妃這幾日還是總是睡覺嗎?”
“是,一天都入睡十個時辰,”對此,梁九功也很是費解,除了一日三餐用膳,其餘時間基本都在床榻上,又道:“不過太醫診斷說,皇貴妃起色期間好轉,已經漸漸修養過來了。”
康熙嗯了一聲,道:“隨她。”又問道:“索額圖押解回京的那一日,太子去送了嗎?”
“不曾!”梁九功道,“太子殿下留在自己房中抄寫孝經,這幾日都不曾出門。倒是大阿哥有些憋壞了。”說著,便把便叫小太監把太子胤礽抄寫的孝經呈上來,送到康熙御案上。
已經抄了好幾大本,整整齊齊碼放成了一個小山,梁九功道:“太子殿下日夜抄寫,每天只睡三個時辰。”
康熙隨手翻看,不但抄得得多,還極為認真,一筆一劃都十分工整,便道:“胤礽的書法,又見長進了!”隨即,有些心中放軟了,“罷了,叫他好好休息,慢慢抄就是了,不要累壞了身子。”
“嗻!”
接近晌午的時候,康熙回到寢殿,四五個宮女在金漆福山壽海的拔步床外默默恭候著。床榻珠簾、幔帳如數落下,裡頭被遮蓋得嚴嚴實實。
宮女福身,輕聲道:“皇貴妃歇息了,不許奴才等打擾。”
康熙也不由地腳步輕緩,慢慢靠近床榻,穿過層層鮫紗帳,之間床榻上,被窩裡鼓起一片,連腦袋都不肯露出來,便忍不住嘴角蔓延出一個笑意:“這個時候還在睡。。。”語氣裡帶著幾分寵溺和無可奈何,便伸手去扶開被子。但是,旋即康熙驟然驚怒,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一片空蕩蕩的,只留下幾縷熟悉的幽香!
“皇貴妃去哪兒了?!”康熙隨即勃然大怒,質問近身伺候的宮女。
宮女們驚顫之下,急忙伏跪下來,那個容顏姣好的宮女忙道:“皇上,皇貴妃就在床榻上呀!從用了早膳就不曾起來。”
“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你們有什麼用!”康熙一隻拳頭緊緊握起來,隨即吼道:“梁九功!帶下去處置了!”(未完待續。。)
191、霸王硬上弓?
溫皙此時當然身在空間裡,她本來是不打算冒險進去的,這幾日也一直是靠著大量的睡眠來儘快回覆精神力。只是玉錄玳不知怎麼的,在空間小樓裡哭了起來,溫皙只好藏進被窩,然後閃身進來了。
玉錄玳終究還不到四歲,一個人玩累了、鬧騰累了,大天鵝毛拔了個遍、大熊貓折騰了個夠,天天吃水果也吃膩味了,沒樂子了,就開始嚎啕大哭了。溫皙沒法子,只能進來哄著,順便給她洗白白換乾淨的衣裳。留她一個人在靈泉山上,自己折騰得跟個小泥猴似的。哄睡了玉錄玳之後,心想反正都進來了,就去靈泉裡泡了個澡。
靈泉裡泡著實在太舒服,溫皙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所以還不知道康熙在外面發大火呢。當初是從床榻上進來的,出去的時候必然也會出現在床榻上。溫皙醒來,急忙用精神力檢視外頭,頓時有些頭疼了,康熙發現了她不在,已經在叫人大肆搜查了。
溫皙急忙從靈泉裡出來,胡亂擦了擦,穿上放在岸上的褻衣和中衣,瞅著康熙不注意床榻上的動靜的時候閃身就出來了。
然後裝作一副悠悠醒過來的樣子,掀開珠簾,一副睏倦氣惱的模樣,不悅地道:“吵什麼?我還在睡覺呢!”
康熙隨即一臉的愕然,然後大步流星衝了過來,雙手按在溫皙的肩膀上,怒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康熙的聲音大得震得溫皙的耳膜都發顫了,只能含糊道:“我就在床榻上,方才在練習隱身術呢。”
“你不要糊弄朕!你根本不在床榻上!朕都親手摸過了!”康熙憤憤道。
溫皙只能繼續含糊著:“拔步床有八步大,皇上能把每一寸都摸遍了?”
康熙啞然,看著溫皙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就氣得牙根癢癢,恨恨道:“你沒瞧見朕找你都快找瘋了嗎?!”
溫皙依舊一副懶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