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痛快了,定嬪也就罷了,好歹是滿人,衛氏一個包衣奴才居然也混到妃位,“主子娘娘,衛氏的出身。。。”
“衛氏多年安分。”溫皙強調道。
慎嬪眉梢含了幾分不屑:“她的確安分。只是八阿哥可不是安分的!”
成妃忙瞪了慎嬪一眼,“皇后娘娘的面前。管著點自己的嘴巴,你都是要封妃的人了。。。”說著,成妃也有些無奈,慎嬪的脾氣這些年就沒變過。
本來溫皙也問過康熙是否要晉個貴妃之類的,康熙毫不猶豫否決了,惠宜榮成四妃資歷相當。都是生過皇子的人,若是獨獨晉了誰,難免惹得後宮不寧,所以就叫她們都停在原位了,不過獨獨賜了成妃協理六宮。
康熙四十八年春。大封六宮,慎嬪赫舍里氏晉慎妃、定嬪萬琉哈氏晉定妃、良嬪衛氏晉良妃,貴人瓜爾佳氏晉和嬪、貴人宋氏晉順嬪、貴人兆佳氏晉恭嬪、貴人納喇氏晉通嬪,常在陳氏晉勤貴人等,還有些位份地位的常在答應得以晉封,故而此次大封辦得頗為浩大。
今年註定忙碌碌的,大封六宮之後,前朝有人再度上摺子為請求復立二阿哥,摺子不似往常被髮回去,而是留中。
隨即群臣會議,急忙上折求請復立二阿哥為太子。於是康熙應眾臣之意思,復立胤礽為太子,毓慶宮重新有了主人。
很多人都看出來,太子復立,不過是曇花一現,只是太子自己看不清。年後,胤祄跟著靜一出去雲遊了,前朝忙活起來,後宮卻安定了下來。
太子復立,生怕再度被廢,戰戰兢兢之餘,又大肆拉攏黨羽,打壓異母兄弟,不過並不敢為難胤祿和胤禮。
胤祿和瓜爾佳氏的夫妻感情更上一層樓,雖然瓜爾佳氏只生了個格格,但是不妨礙胤祿對她的寵愛愈發濃了。自然了,有瓜爾佳宜蘭牽線,太子和胤祿保持著表面的和諧。
而在西域雪原,茫茫一片白色中,有一個灰色的蒙古包。
一個**歲的男孩,身上穿著厚厚的玄狐皮大氅,圍著炭盆烤火,而他身旁窩著一隻雪白而碩大的天鵝,一動不動地靠著男孩兒揚著纖長的脖頸,優雅地梳理著自己沒有一根雜毛的羽毛。
“大白,別蹭翅膀了。”男孩捧著一大碗熱騰騰的奶茶,慢悠悠喝著,“你不是公的嗎?怎麼這麼愛臭美!”
這隻被叫做“大白”的天鵝,完全不搭理男孩,依舊姿態優雅。但是“大白”並非渾身雪白,它的頭頂上還有一撮黃色的毛,恍如帝王的皇冠。沒錯,這正是溫皙空間裡天鵝群的頭頭雪凰,如今被它的小主人親切地叫做“大白”。
男孩就是胤祄,不過不是以前那樣剃著金錢鼠鞭,他的頭髮已經齊齊長出二寸來,軟軟地蓋在腦門上,都快要遮住眼睛了。
一陣冷風吹進來,胤祄打了個哆嗦急忙朝火盆更靠近了幾分。“師傅,怎麼現在才回來?!”
靜一撣了撣身上的雪,喃喃自語道:“果然還在。。。”
胤祄大口將剩下的奶茶喝完,道:“師傅,我肚子餓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給你下麵條!”
“能不能別吃麵條,師傅做的麵條好難吃,而且每次都是漿糊!”胤祄嘟囔著嘴巴抱怨道。
“小鬼頭!”靜一狠狠在小傢伙腦門子來了一個暴慄,“嫌我做的不好吃,你自己去做!”
胤祄淚眼汪汪地摸著自己的腦門子:“額娘說,君子遠皰俎。”
“合著我就不是君子了是吧?!”靜一怒道。
胤祄嘀咕道:“二百歲的老處男。。。”
“你說什麼?!”靜一身為“半仙”,耳朵自然極尖。
胤祄忙諂媚地笑了笑:“師傅,今兒別吃麵條了好嗎?”
“那你想吃什麼?”
“荷花酥!”胤祄立刻流著口水道。
靜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那是什麼東西?”
“荷花酥是點心,額娘最會做點心了。做的荷花酥最好吃了!做出來的荷花酥就像一朵荷花,由外香酥到內。。。”胤祄帶著回憶,垂涎三尺道。
靜一嚥了一口口水,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既然你這麼懂,去做吧!”
“我不會。”胤祄塔拉著包子臉道。
靜一聳了聳肩膀:“我也不會。”
胤祄包子裡卷得愈發苦澀:“那你會什麼。”
“下麵條。”靜一淡淡地說出三個字。
“那就吃麵條吧。。。”胤祄鼻子抽噎了一下,苦澀得跟地裡頭的小白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