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而溫皙的呼吸也緩緩地減慢,慢到遠遠低於正常人的數值,但是溫皙卻沉浸在那靈氣的流淌,彷彿睡著了一般。
靈氣依舊在迴圈,無數個周天,連溫皙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知道覺得胸口中憋了一口悶氣。才漸漸從入定中甦醒過來。嘴巴一張,便是一口灰黑色的氣噴了出來,好像是瘴氣一般。溫皙吃了一驚,這就是所謂的“吐濁”了?沒想到自己服用了那麼多空間裡的好東西,身體裡竟然還有汙濁存在?!
溫皙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是隻有幾分鐘,但是感覺到自己貼身的衣裳都被暖泉中逸散出來的霧氣打溼了。這才知道自己在空間裡已經度過了很長時間!急忙站了起來,身上一點也沒有因為久坐而腿腳痠麻,反而渾身清透,舒服極了!身體也變得輕盈了許多,看來那口汙濁必然是藏在身體深處的濁氣,一下子吐了出來。自然爽利無比。
溫皙的精神力急忙感受了一下外面,果然天已經大亮了,不過因為有溫皙的囑咐,並無人來打擾。溫皙看了看自己一身潮溼的寢衣,急忙用精神力烘乾,才閃身出了空間。
松竹伺候溫皙洗漱更衣,溫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精氣神都高揚了幾分。松兒笑盈盈道:“主子的肌膚是越來越好了。就好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溫皙敷衍道:“溫泉水滑洗凝脂。湯泉有美白滋陰之效,看樣子是所言非虛了。”全賴吐出來的那口汙濁之氣。身體裡的汙濁少了,自然面板就好了。
溫皙雖然現在只在練習到了吐納經的第一重,但後頭的也不能就讓她一直殘缺著,便吩咐了底下人傳信給麟格,讓他留心幫忙去尋找和自己手中樣式一樣的雕刻了祥雲紋的香玉玉簡。
竹兒詢問道:“主子今兒要看點什麼?行宮裡的歌姬舞姬可是多著呢!”
“不是有會彈琵琶的嗎?叫兩個過來吧!”溫皙隨意地道。
溫皙日子因為有了這塊玉簡,進空間就不只是睡覺了,因為入定可比睡覺要舒服多了,且一夜入定,吐一口濁氣,身子一天比一天清爽,日漸身輕如燕,而精神力也有了長足的增長,只不過僅限於在空間裡,在空間外仍然限制諸多,根本派不上什麼用處。而那濁氣一日日吐出來,也越來越少,顏色也越來越淡,按照玉簡上所說,等到什麼汙濁都吐不出來的時候,那第一重的入門算是完成了。
白天神采奕奕地出來欣賞歌舞,晚上跑到空間裡入定練習吐納經。溫皙還做過實驗,只有在靈泉畔吐納效果才最好,距離靈泉越遠,效果也就越弱。只是靈泉畔的霧氣妹妹弄得溫皙渾身潮溼,最後溫皙乾脆脫光光,一絲不掛坐在靈泉畔練習了。最後靈機一動,突然想,如果泡在靈泉裡,是不是效果會更好。嘗試了一下,果然效果喜人,靈氣運轉更加遊刃有餘。直到十幾日之後,溫皙入定一夜,突然睜開眼睛,口一張,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了。溫皙興奮地從暖泉裡跳了出來,第一重終於煉成了!
這一日,松兒看著神采愈發十足的自己主子,正在欣賞著樂姬彈奏箜篌,還悠閒地吃著點心、喝著茶水,完全是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松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主子,您來行宮都大半個月了,年關都近了!”
溫皙也聽出了松兒語氣裡的急切之意,但是溫皙玩得開心,這裡比紫禁城有趣,有沒有那麼多多限制 ,吃好喝好玩好,自然樂不思蜀。溫皙便叫彈箜篌的樂姬停下來,打賞了她們金裸子,叫退下了。
松兒有些氣悶,道:“主子,要不您給皇上些個信什麼的?總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呀!”
“是啊、是啊!“竹兒也連忙附和,“主子,您總不能在這裡過年吧?”
溫皙嘆了一口氣,這算不算皇帝不急太監急?溫皙轉移話題道:“現在宮裡,德妃和新封的福嬪應該很得寵吧?”
自家主子肯關心一下宮中的狀況,松兒竹兒也稍微好受了些。松兒道:“福嬪的恩寵跟以前做貴人的時候沒多大區別,就是又搬去了啟祥宮正殿罷了。至於德妃,皇上在主子離宮那一日晚上去了永和宮之後,不知怎麼大發雷霆,然後就再沒有臨幸過德妃了!”
溫皙思忖了一下,便揣度出其中的緣由了,康熙肯定也問了德妃跟她差不多的問題,可惜德妃的回答叫康熙很不滿意。
“那嘉嬪呢?”這個有著伊爾木外殼的女人如何了?
竹兒忍不住竊笑道:“嘉嬪在福嬪的冊封典禮上出現了,在冊封使宣讀完聖旨之後。的時候她突然滑了一跤。把剛剛站起來的福嬪給撲倒了,還把福嬪的嬪位寶印給摔碎了!福嬪本就是脾氣不好的人,當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