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才沒有太在意的。
伊爾木身邊照例伺候的人只有兩個太監兩個宮女,伊爾木信不過半路主僕的小太監,因此有什麼事兒都叫垂珠纓絡二人去做。纓絡就包攬了伊爾木領份例、領食材的事兒,因此有的是機會傳達訊息。纓絡的母親是鈕祜祿府的針線嬤嬤,父親是舒舒覺羅氏陪嫁莊子裡的一個小管事,唯一的哥哥也是在外院伺候的,一家子的小命都捏在舒舒覺羅氏手裡,自然不敢不聽話。溫皙有許了她一家平安,又承諾等她足歲出宮還給她配個好人家,才安撫了纓絡惴惴不安的心,讓她安心做特務工作。
正想著伊爾木的事兒,她本人就來了!
“給貴妃娘娘請安!”伊爾木的禮數很隨意,甚至頗有幾分不恭不敬。
溫皙懶得跟她計較,“伊常在免禮。”照例免禮之後都是要賜坐的,不過她不“尊上”,溫皙也就不“恤下”了。
伊爾木今日穿了一身柳黃色杏林春燕的旗裝,打扮得十分嬌美,眉宇之間略含春色,腰肢走動間多了幾分婦人的媚態,“娘娘怕是忘了我這個姐姐了吧?”
溫皙皺了皺眉頭,這個伊爾木還真是愈發讓人喜歡不起來了。想盡辦法地去爭一根公用黃瓜,還引以為榮,只怕都忘了自己是生在男女平等的時代了吧?
伊爾木輕輕一笑,很不客氣地坐在一旁的紫檀木福祿壽椅上,“其實,你我是姐妹,進了宮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都是遏必隆的女兒,孝昭皇后的妹妹,我真不知道,我不得寵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
溫皙暗自咀嚼著她的話,靠,難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