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絕無倖免之理。
何況震盪劇烈,誰也扛不住,即使人體可以硬抗,耳膜也難以承受不起。
“他是在玩火,把小鬼子引到此地,各團團結起來一定可以抵禦,這次玩得太過分了。”徐才不滿,放著國黨軍不利用,偏偏犧牲自己的隊伍,這是傻子行為。
“你什麼意思?”殷珍憤怒,見不慣胡咧咧的徐才,喝斥道:“就你貪生怕死,國黨軍的犧牲還少嗎?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極力維護國黨軍,她是看在川軍份上,單衣赤足,缺槍少糧,徹底震驚了她的心扉。
此刻的她沒有偏見,也為先遣隊擔憂,但聽不得偏見的言論,川軍太苦了!
“瘋婆娘,逮誰咬誰,我可不怕你!”徐才怒視,最恨國黨軍跋扈內鬥,繼續說道:“我說錯了嗎,依照少爺的指揮能力,率領各團殲滅小鬼子很難嗎?”
界河對岸縱深大,一馬平川,不懼小鬼子進攻是事實,只可惜川軍武器寒酸。
不過楊關支援及時,聯合抗戰,協力配合打一場打勝仗也不難。
“無知,你們家的少爺不涉軍,明白嗎?”殷珍嬌吼,打心眼裡希望楊關歸附黨國,可惜不現實,沒有解釋北線司令之職。
雖然是一個虛銜,但是可以排程指揮川軍作戰,大規模作戰,總比小打小鬧強萬倍。
在這一點上她心生怨恨,抗戰在即,有什麼不可以放下,如此機會楊關置之不理,令她懷疑楊關的立場。
“你們別說了,一竅不通。”潘雲鳳制止爭論,鄙視,繼續說道:“這是戰略戰術需要,小鬼子什麼最強?”
二人迷惑,眾人一頭霧水,日軍艦隊最強悍,這不是秘密,怎麼與戰略戰術連上?
這時,戚振邦緩步上山,一臉憂慮,大聲說道:“你問他們是白搭,江陰要塞是鬼子挺進中原的必經要道,戰略要塞懂不懂?”
殷珍漠然,隱約猜到一些,但不明朗,問道:“這不是秘密,大多數人都知道,這關先遣隊什麼事?”
楊關蹙眉,聽著刺耳,怒從心起,但沒有開口解釋,隱忍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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