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把擔架掉起來,那叫減震懂不懂?”
楊關很無語,二女不聽勸並不是固執己見,她們與隊員一樣都在生氣,認為自己把先遣隊給賣了。
在先遣隊裡歷練過計程車兵對**都有牴觸情緒,血與火的日子是一塊磨刀石,無論戰力還是指揮、人人只認自己這位戰神?
像一群長不大的孩子,依賴性太強,這種現象絕對要不得,靠人不如靠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戰神。
戰神為何會受傷,為此牽連多位兄弟喪命,不值得,不值得……
謝棠在杜鵑的示意下吊起擔架,以車內胎充當繩索作為減震器,牢牢地捆綁在車棚頂端的支架上。
楊關甩開凌亂的思緒,在二女的攙扶下躺在搖晃的擔架上,一股舒暢感油然而生,這鞦韆一直盪到徐州附近。
夤夜,殘月寒星高掛,陰涼的微風吹拂大地,士兵們已酣然入夢,一道道龜縮在小樹林中的身影依稀可見,他們太累了。
十八號查哨歸來,一身軍服被露水浸溼得斑斑點點,喘著熱氣菸絲坐在楊關身旁。
“零號,我們進徐州還是奔赴戰場?偵查分隊傳來訊息,北線上似乎有一個犬養幾郎的鬼子軍官,您看?”
“!”楊關收回仰望天際的眼神,盯著他瘦弱的臉頰說道:“**不待見老子,原本沒有目標,既然得知仇人的蹤跡那就殺過去!”
十八號深呼兩口氣,氣呼呼地說道:“先遣隊根本就不需要**待見,一群白眼狼,十五輛坦克與七十三門重炮就怎麼沒了?”
“你小子又犯渾是不是?”楊關惡狠狠地瞪著他,見他依舊生氣繼續說道:“重炮能下崽,坦克能生娃嗎?”
十八號一愣,教官這話裡有話,眼珠滴溜溜地轉動,半晌後嘿嘿傻笑著說道:“那些大傢伙確實好用,但也是消耗大戶,咱們還真玩不轉!”
“不對,零號,大傢伙咱先不論,那可以裝備三個軍的槍支彈藥什麼送給**?”
“物資都是先遣隊的陪嫁品,最好的傢伙事不都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