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見死不救的噱頭不放,上下一致牴觸自己率領的先遣隊,並勒令按時訓練出人才充備部隊抗戰。
特麼的就是一個典型的獨裁,暴發富,守財奴,毫無遠見的短視之徒。
“報告零號,縣大隊的於隊長預備今晚撤離,藤縣告危,他們接到阻擊任務,您看?”秦漢矮個子肅立彙報,禮畢靜待答覆,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在教官身上巡視。
楊關回神側轉身瞪著他,思及收買扣留縣大隊半個月的光景很無奈,秘密行動不能曝光,迫使出此下策。
縣大隊三千多人玩失蹤,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於大隊長會被槍斃,撤職都是輕的。
半月前撤回來無人待見,人人冷眼熱諷,苦思冥想沒有去處,一覺醒來相中了這塊不毛之地。
為了心中的目標不得不賄賂縣大隊,誰讓他們窮得叮噹響,整個大隊不足三百支槍,還是老套筒子、中正式參雜不齊,人多槍少,彈藥匱乏,當見到一大批繳獲的武器彈藥眼紅心熱迷上了。
八路軍的軍備本就極度匱乏,這縣大隊就是軍隊中的叫花子,被收買很正常,唯獨不能知會八路軍,秘密行動。
縣大隊沒有電臺,傳遞資訊全憑兩條腿,一下子人間蒸發無人知曉,為什麼沒有被人遺忘?
武器彈藥支援八路軍不心疼,縣大隊也一樣,可如今放他們走那是害人,他們的戰鬥力太弱,阻擊日軍的裝甲部隊就是送死,怎麼辦?
楊關很為難,情感上不希望縣大隊白白犧牲,但他們既然被通訊員找到,不執行命令絕對行不通。
“地道挖建得怎麼樣?什麼人找到此地?你小子注意點形象,吊兒郎當的模樣難怪和尚不待見你!”
“是!”秦漢右手拇指繃緊了槍揹帶,遍體挺立,目不斜視,臭和尚老子跟你沒完,思慮一晃而過,他朗聲說道:“地道僅挖掘四百多米,大家都說瞎耽誤工夫……”
“咻”楊關右手持刀定在他的眼跟前,見他雙目驚悸,遍體顫抖,喉結湧動喝斥:“你小子的機靈勁跑哪兒去了?不幫老子疏通輿論跟著瞎起鬨,說正事?”
好快的刀法,秦漢見教官收回旋輪刀,喉結乾嚥不下,眼瞅著怒氣未消的教官說道:“區大隊的三名通訊員找到此地,據說是運送武器的民兵透露了口風。”
這能怨誰?您老人家擔心國人抗戰犧牲太大,讓縣大隊中的一部分人運送武器彈藥支援區大隊,這不是擺明暴露目標嗎?
“你小子還不服氣?”楊關盯著他鬱悶的臉頰喝斥,隨手揚起旋輪刀作勢欲打,開口說道:“滾犢子,你去告訴他們必須完工,命令的事情我來解決。”
“是,保證完成任務!”秦漢甩了一個軍禮,左手拉緊槍揹帶,右手反握槍管轉身就跑。
楊關見他掀起一溜煙塵跑遠了回頭瞅著幽怨的杜鵑問道:“和尚那邊的滲透情況怎麼樣?這一戰全靠他們馬虎不得。”
杜鵑微蹙柳眉,雙手擺弄著衣角,揪扯不休,秀髮飛絲隨風飄逸,瓜子臉上憂慮密佈,雙目幽怨的盯著他。
此地周圍一片荒蕪,無險可守,**遠遠避開之地,皆駐守在村鎮與有利的區域,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價值,他為什麼不聽勸一定要在此地挖掘地道?
不說日軍會不會從此地進兵,單說日軍真的來了該怎麼辦?
僅憑一條地道豈能阻擋數以萬計的日軍,這是白耽誤功夫,找死的行為,數千人從上到下沒有一個看好此地,他不聽勸又該怎麼辦?
思慮半晌,她輕啟貝齒說道:“你一定要在此地與日軍硬碰硬,想過後果沒有?”
楊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捋順飄在她前額的一縷秀髮說道:“日軍一定會來,再說還有和尚他們做引導,你要明白仗是打出來的,一條地道足以對抗日軍……”
“你哪兒來的自信?我們一旦被日軍包圍在此地,**袖手旁觀或是象徵性的反擊,我們都會死在這裡,你明白嗎?”杜鵑氣急敗壞的嬌吼,憂心的淚珠兒從眼角滾落,一串接一串……
“好了,好了,不要擔心了,你要對我們的先遣隊有信心!”楊關心中酸楚,一把攬她入懷,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
“嗚嗚……”杜鵑埋頭悲哭,雙手摟住他的腰際,遍體亂顫,怕,她怕情郎葬送在此地,這塊荒蕪之地就像是一處天然墳場。
以前的楊關一味的殺鬼子,一顆心沉浸在殺鬼子之中,自從淮河一役之後他變了,懂得關心人,疼人,促使杜鵑沉淪在情愫氛圍之中,迷戀不自拔,擔憂自然衍生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