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狙擊手迅速向南方灌木叢中心靠攏。
先遣隊員人人雙目赤紅,眼睜睜的瞅著鬼子燈語亮閃閃,耳聽之音,鬼子狙擊手正在集結,一旦小鬼子整合唯一還怎麼拯救馨蘭嫂子?
“沙沙”秦漢火急火燎攀上孤峰,連爬帶跌接近教官,眼瞅著教官以破布裹赤背、布片上滲出血液淋溼全身,顫抖著雙手不敢觸碰,急回頭甩落心疼的淚水瞪著順風耳低吼:“你是死人啊?趕緊給教官包紮,快,快啊!”
“沙沙”五名隊員含淚撲過來,手忙腳亂的替教官清洗傷口,瞅著傷痕密佈滲血的背部感同身受,哽咽著消毒包紮,悲憤之下低聲哭泣,嗚嗚……
“哭個球,老子還死不了,傳令兄弟們佔據上風口壓上去,以冷兵器清除小鬼子,慢慢來,不必性急!”楊關遍體疼痛任由他們包紮,雙目含淚盯著黑暗中的灌木叢下達命令,犬養的瘸鬼子不會善罷甘休,老子就整死他。
秦漢抬肘拭淚,一邊持手電傳達命令一邊抽泣著說道:“零號,營救李,謝棠與甄娜的電文已經傳達延安,想必這會兒那邊正在抓人,您有什麼要求?”
“耳朵,給我妹子發報,讓她們撤出重慶,電令外圍的先遣隊員給老子整死戴笠一干狗特務,偽政府的那些賣國賊統統凌遲,老子只要結果!”楊關咬牙說道,老子不發飆他們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該收賬了。
“是,不過零號,美國記者麥克與吉米,以及韓啟明一干人等怎麼處理?”順風耳遞交紗布給隊員,測轉身坐在地面凝視教官問道,這些人早在監視之中,他們都該死。
“麥克與美國間諜有牽連,嚴刑逼供秘密處死,吉米是無辜的不要動她,韓啟明早就該死了,他們一家屬於韓復榘宗親族人,手伸到上海灘,傳令兄弟們順藤摸瓜揪出犬養一郎,殺無赦!”楊關側頭盯著他嚴令交代,害群之馬不可留。
“零號,您這是要與老蔣撕破臉,戴笠可是他的得力干將,萬一老蔣對外透露機場與美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該怎麼辦?”秦漢這會兒才回過味來,驚詫的凝視疼痛得微顫的教官問道,他老蔣還有什麼幹不出來?
“你小子杞人憂天,機場將爆發一場盛大的煙火歸於寂靜,河南方向的日軍面對劉鄧大軍壓境自顧不暇,武漢周邊的日軍也在左尚排程八路軍襲擾圍殲之下,老蔣即便是放出風聲也沒有什麼影響,機場在先遣隊與八路軍的嚴密監控下就是一個謎,讓全世界去猜。”楊關自信的說道,相信**八路軍會處理一切,最好放出與美國合作的風聲攪亂一池春水,撲風捉影之事才有威懾力,老子不會讓老蔣好過。
“沙沙”沈雲從東北角攀上孤峰,瞅著教官上半身包得像粽子留著淚說道:“零號,殷珍那小賤人交代出一些內情,估計那兩個孩子有危險,山田惠子不在戰場上、她一定是迂迴到八路軍團部再度實施綁架計劃,您看?”
“傳令魏和尚迂迴過去,注意觀看天空,見到飛機引導機降,他知道該怎麼做!”楊關緊鎖眉頭,果斷的下達命令,那個賤人兇殘成性,只怕她們已經接近八路軍駐地。
“是,不過零號也不必過於擔心,剛剛我與劉耀武他們聯絡過了,八路軍戰士正在佈防,齊明亮與王毅中途折返偵查,山田惠子即使反撲也休想達成目的。”沈雲攥緊雙拳,雙目憤恨而心痛的凝視教官說道,那賤女人這次插翅難逃。
“說說殷珍交代出什麼內情?”楊關瞥了他一眼微微搖頭說道,他想得太簡單了,川本三郎推出馨蘭做擋箭牌,足以證明他在等待什麼,除了等待山田惠子抓孩子脅迫老子還能是什麼?
時下,狼牙山方向的日軍被飛鷹與霹靂隊揍得潰不成軍,餘部正在經受先遣隊員的襲擾狙殺,可以說是自顧不暇,這三四股日軍不可能前來支援瘸鬼子。
周邊也沒有收到日軍增援的資訊,由此看來瘸鬼子在等待山田惠子,也唯有抓到那兩個孩子才能剋制老子,特麼的一個比一個歹毒。
“是,殷珍在聽到殷志透過布話筒的慘叫聲喪失了抵抗意志,在我許諾饒殷志不死的情況下交代出一些隱秘……”沈雲接過兄弟提過的水壺連喝幾口,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敘述經過。
殷珍的意志力比殷志頑固無數倍,但她為殷家開枝散葉可謂是不惜代價,哪怕是毀掉她自己也在所不惜,源於她們兄妹在日間刻意的引導下發生一段孽緣情感,直到真相大白的一天才恍然大悟,但彼此之間的情愫根深蒂固,迫使她為了殷志不惜犧牲自己也心甘情願。
這是日間針對其父不合作的報復,一度讓殷家陷入魔掌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