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空襲,帝國士兵被嚇壞了……”
“喲西,開路,見到桑木君再議懲戒之事,帝國士兵豈能被嚇破膽子?”楊關冷臉上寒霜密佈,抬手一揮讓他引路,率先向前走,邊走邊不依不饒的訓斥,日軍到此究竟有什麼目的?
鬼子少尉“哈依”連聲,緊追幾步在前方右側引路,撇下巡邏隊都不搭理,也許被教官的巴掌給扇糊塗了吧?劉耀武在心中嘀咕,冷臉上雙目寒光閃爍皆是殺意。
鬼子巡邏隊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眼瞅著這一隊特殊的隊伍犯嘀咕,他們的裝備怎麼有些不一樣呢?上次遠距離見過一次難道是眼花看錯了?
他們不會是先遣隊化妝的吧?不,不會,先遣隊哪有這份膽色?鎮定得像沒事人一樣,真要是先遣隊就這幾人也敢往旅團駐地內鑽?除非魔鬼親臨還差不多?
不過魔鬼好像在狼牙山上不可能跑到這裡來,或許他們真是自己人,量先遣隊也沒有這份膽色,可惜那新兵白捱揍還牽待少尉閣下受累,回頭有他好果子吃,白痴,他竟敢對一位少佐開槍不是找死嗎?
殊不知他們眼前的就是先遣隊,人人表面上啥事沒有,內心亦是激烈碰撞,哎,這人那就是賤,沒有跟隨教官參戰的時候一個個期望著跟隨教官上戰場,真輪到自己頭上這心咋就跳得這麼快?
我勒個去,這是日軍旅團駐地,即便是被轟炸機犁地般燒了一回至少還有六七千人,這個加強旅團的戰鬥力任然處在最強盛的狀態,教官竟然往裡鑽,咱還得裝不知道,可這心能不知道嗎?
好吧,咱不怕冒險,殺鬼子殺多了不懼一死,但教官不能出事,不說大話為抗戰保護教官,僅教官若是有個好歹咱哥幾個算是罪人,遺臭萬年都有可能,這是直闖鬼子老巢、就咱哥幾個又能替教官擋幾發子彈?這心神咋就安穩不下來呢?
關鍵是教官太有名氣,誰知道教官的畫像有沒有捏在鬼子手心?萬一撞到槍口上咋整?
自打見到教官那一刻就沒見著好臉色,教官心裡壓著火,這次是讓小鬼子給逼急了,兄弟們試圖勸解的話到嘴邊上都不敢開口,但願這一趟地獄行可以確保教官安然撤出狼窩!
沿路瞅著戒備森嚴的鬼子陣地、隊員們心裡一個勁的發怵,若是沒有教官在身邊啥事沒有,可偏偏教官打頭直奔鬼子指揮部,心神都快緊張得爆炸還得裝沒事人,孤傲,無視一切,可內心中急如火焚。
當走到鬼子指揮部跟前幾乎人人送了一口氣,這條地獄路走了一大半,接下來是閻王審小鬼,按說不會出問題吧?即便是被發現身份也可以綁架鬼子中佐撤離,但願一切順利吧!
“報告中佐閣下,特戰隊少佐求見?”鬼子少尉疾跑幾步停在帳篷門簾前向內大聲稟告,生怕所有人聽不見,也不知道他這是唱哪一齣。
“閃開。”楊關抬手彈開他,左手呼啦掀開門簾,邁步跨進帳篷,但見十四五人圍繞著簡易的沙盤驚回頭瞅過來,其中五人右手正在開解王八盒子按捏,警惕性很高,難道被小鬼子發現了什麼?
左側還有電訊處八名小鬼子在忙碌,他們頭戴耳麥沒有聽到動靜,但一名電訊官手搭王八盒子,情況有些不對勁,還真特麼的邪了門,這是什麼情況?
心念電轉,跨入的右腳落到實處,左腳已經立地彈起力度驅使身體進入帳篷之內,右手在心念下排程向後一搭抓住半自動隨手一甩下肩,揚手呼啦一聲拋了出去,手動嘴和:“桑木君,你部為何拖拖拉拉,貽誤戰機誰負責?”
先聲奪人,沒槍沒匕首試探一下再做定論,老子沒有露出破綻小鬼子怎麼可能發現?
“八嘎呀路,你是魔鬼,舉起手來……”一名鬼子軍官啪咔子彈上膛,雙手一幻左手掌託右手槍對準楊關,雙目炙熱殺意升騰,周圍的鬼子軍官紛紛響應,一下子把他圍在中間,擊斃只在髮絲之間。
第104章唬人
帳篷內敵我雙方劍拔弩張,二十多支王八盒子逼視楊關,黑洞洞的槍口令人頭皮發麻,戰鬥一觸即發。
楊關雙手一攤,扭動脖子咯吱作響,面色如常似笑非笑,深邃的眸子環視一幫豬玀,最終定格在桑木中佐臉上,見他一臉冷厲無動於衷站在那裡漠視部下的行為從鼻孔中冷哼一聲說道:“桑木狼丕,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部行軍緩慢,佈防失當遭遇空襲,怎麼,你是想避免罪責而殺人滅口?”
李浩仁查獲提供了不少日軍將官的資料,也不知道這次對不對得上號;犬養的小鬼子突然發難必有因由,小鬼子會因為什麼情況才會如此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