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哈哈,到我們這來了,花姑娘大大的好……”
“快入冬了,也不知道家信裡提到一些什麼?”
“……”
日軍佈防很嚴密,以大隊為單位組建指揮部,中隊駐守一座或是兩座丘陵山頭,散佈在機場外圍五里地之內,比較分散。
丘陵山頭多半南北走向,一條條衝道梯田分割開來,彼此間距三百米以上,在夜幕下彼此僅可以看見燈光,篝火旁的人影都顯得模糊不清。
而丘陵山頭很長,一條條延伸不知多少裡,斷絕孤立的山頭很少,迫使鬼子兵駐防多為小隊分段駐守,間隔百米以上,扼守各個制高點。
換防由外向內進行,針對鬼子小隊或是二十來人的陣地換防,在周邊火速展開。
“山羊君,請移交陣地前往機場領取你們的獎賞,抓緊時間,兩個小時必須歸隊!”小李用流利的日語說道,輕蔑冷笑,笑容在篝火下顯得類似淫笑。
山羊鬼子沒有懷疑,老遠就看得分明,這一隊人兩手空空而來,僅領頭人手中捏著一份資料夾,風塵僕僕趕過來,人人面色不是很爽,唯獨領頭人識趣,那笑容是……
“哈依,有勞你們跑一趟,改天一定請客,哈哈!”山羊鬼子很開心,麻利的在檔案上簽字,隨即揮手鬼子兵輕裝衝鋒,一個個打了雞血般嗷嗷叫,瘋狂的奔赴機場受獎。
小李的臉上笑得更加燦爛,白痴,教官正等著你們去送死,嘖嘖,零號這仗打得賊爽,不費一槍一單佔領機場、抹殺幾萬鬼子兵,真是不可思議。
隨行計程車兵一臉古怪,想笑,放聲大笑,可是鬼子兵在旁邊值守不能笑,得憋著,忒難受,教官存心折磨人,這活不好乾,憋出病來咋整?
“換防,讓剩下計程車兵過來歇會,來來來,都過來,暗哨都叫過來,我給你們講講花子樂隊,花姑娘!”小李大忽悠,揮手讓兄弟們去值守陣地,招手聚攏鬼子兵講故事。
剩下的鬼子兵心裡憋屈,特麼的一幫舔肥的雜碎,全憑一張嘴溜出優秀,混蛋,搶走老子的榮譽。
摟花姑娘沒戲,獎賞沒有份,家信還得等,該死,讓他們都死在女人肚子上,一個也別回來。
鬼子兵憤恨不平,早已沒有值守之心,心亂如麻,不公平,即便是沒有怨言心中也不爽。
在這種情況下再被小李一忽悠,鬼子兵拍打著身上的沙土紛紛聚攏一處,喉結蠕動,眼巴巴,在小李的示意下席地而坐,像老師講課一樣面對面交流。
機槍手到位,暗哨撤回,鬼子兵雲集,絕大部分人沒有帶武器,坐到一處等待演說,不少鬼子嘴邊角流露出饞涎,噁心不死人,丫丫個呸的想象力太豐富,作死。
“聽好了,話說由美子,那腿呀、嘖嘖,美,你們知道有多美?不知道吧,修長……噝溜,順著手摸上去……”小李瞎掰,總是說一部分,關鍵時候賣關子,勾得鬼子兵哈達子流一地。
殊不知埋伏在外圍的先遣隊在燈語傳信下像靈貓一般接近陣地,人人貓著腰,手提森寒刺刀,立起腳跟走路,正對著鬼子兵的背部攏上去。
鬼子兵一個個聽得入神,再經小李一驚一乍吊胃口,所有警惕性化作遐想翩翩于飛,根本不知道死亡臨近。
五米,三米,一米……
“那小蠻腰,嘖嘖,抱上去……”小李平伸雙手向內合攏,鬼子兵以為抱美人,殊不知先遣隊唰的一下散開,紛紛撲向擁有槍械的鬼子兵。
“噗嗤,噗嗤……”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刀刀貫穿喉嚨,一紮一個準,抽出刀子血濺三尺。
“快,招呼後面的兄弟佔領陣地,預備到下一處繼續演戲,教官真會折騰人,俺那是演戲的料?”小李抱怨連天,嘴皮子磨破了一個鬼子沒殺,覺得不過癮又刺激。
“滾犢子,你就瑟吧,兄弟們可是力氣活,血淋淋的澆一身你不嫌髒?”小張反駁,揚了揚手中帶血的刺刀,玩味的示威,饞死你丫的,誰讓你能說會道不做說客白瞎了一張嘴。
“滾,好事讓你們戰全了還說風涼話,要不咱們換換?”小李氣不打一處來,這都什麼人?見了鬼子一個個興奮得如入洞房的新郎官,看把他們急成啥樣?
“得,你就饒了兄弟們吧,誰能有你會瞎白活,走吧,李白活。”小張還真有點膈應,殺鬼子行,演說下輩子吧!
外線在遊說中殺敵,內圍機場也沒閒著,那是另一份刺激。
第31章大戲
處身戰爭中計程車兵無比狂熱,嗜血,激情,心絃緊繃,壓歷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