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
鬼子狙擊手心知肚明,魔鬼楊關僅用槍擊碎了肩關節,並沒有奪取性命,明擺著存心不良,意圖用酷刑折磨致死而消恨,這一招早已用爛了,不稀奇,既然逃避無望又面對生不如死的威脅還怕什麼?那就一起死吧,一起完蛋去見天照大神,哈哈哈……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手雷觸發爆炸裝置延時的間隙,楊關身如閃電“咻”飛馳而來,臨近吉野次郎飛起一腳撩踢,“啪,噗呲”腳背踢飛了手雷,手雷崩碎了他一口門牙,痛得他“嗷嗚”厲鬼夜嚎,身體在慣性下痙攣翻滾在沙土地上,哀嚎不止。
楊關根本就沒拿正眼看他,也不在意晚了一步觸發手雷的三名鬼子狙擊手,雙腳“沙沙”直奔紫靈犬叼雷爆炸的區域,老夥計千萬別出事,挺住,一定不要出事。
踢飛的手雷墜落在左側三十米處“轟”爆炸出火光乍現,火光中碎葉枝蔓合著彈片肆虐八方,促使戰場一亮指引了方向。
四名先遣隊員隨後趕到,見教官完好無損一顆高懸的心落到心坎上,迅速端著槍處理戰場,藉助微弱的手電光芒窺見鬼子狙擊手的瘋狂行為,二話不說左手拉槍桿,右手推送槍托,伴隨滑步逼近鬼子狙擊手一槍托砸在他們的下巴殼子上“嘭嘭”,鬼子狙擊手尚未慘撥出口,手雷“咻”成弧線式飛墜灌木叢中。
手雷“轟轟轟”爆炸引發一陣地震,掀起無數彈片沙塵縱橫肆虐,危機解除,“啊,八嘎,死啦死啦地”鬼子狙擊手這會兒才發出聲息,不過在下顎骨碎裂的情況下含糊不清,也失去了咬舌自盡的能力。
四人連續行動繳獲武器排除危機,兩人隨即向前奔行接應教官,剩餘兩人腳踩鬼子狙擊手的臂膀,拔出腰間的匕首對準手指頭切割,蕩起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
前方,楊關流下喜悅與痛心的淚水,顫抖著雙手為紫靈犬包紮三處傷口,感同身受觸痛得遍體顫悸,心酸哽咽地湧出瀑雨般的淚水,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時才恍然回神,一邊包紮一邊說道:“回去救人,你們想讓兄弟們流血致死嗎?”
姜偉與沈雲一愣止步,見教官沒事急轉身向回跑,教官說得對,八名兄弟生命垂危得趕緊救人,二人懷著心疼與急切瘋跑,救人,救人……
戰鬥勝利了,代價也是慘痛的,八路軍在戰鬥結束時聽到西方四里地外傳來戰鬥聲浪意識到楊關遇到埋伏趕來支援,正好趕上救人,經過搶救確定三人重傷垂危需要及時做手術,五人沒有兩個三個月的修養無法參戰。
萬幸這是八路軍主力部隊,隨行有軍醫就地展開搶救,否則重傷昏迷中的三人必死無疑,而八路軍戰士排成一條長龍獻血救治先遣隊員。
兩個孩童在女八路悉心的呵護下顫悸著身體睡去,做夢都是噩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擺脫已烙印在他們幼小心靈中的恐懼傷疤,那悸動的模樣令見者落淚,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青紫塊連片,他們經歷了什麼?
“啊,嗷嗚,啊……”三名鬼子狙擊手,吉野次郎與小遲義男分別被先遣隊員酷刑伺候,八路軍無視這一幕,不參與也不過問,若非違背黨的原則人人都想替兩個孩子出一口惡氣,宰人的心都有了。
楊關也懶得搭理他們,直接交給先遣隊員去虐待,虐不死他們,那需要時間慢慢來,眼瞅著受傷的兄弟們在篝火中流露出痛苦而燦笑的模樣一陣陣心酸,轉移視線盯著重傷搶救地說道:“告訴兄弟們好好養傷,先遣隊從來就不出孬種!”
“是,先遣隊沒有孬種,只不過被小鬼子咬了一口,這難不倒我們,請零號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紫靈犬,它是我們的英雄,兄弟!”齊明亮顫痛著身體坐在篝火旁,瞅著教官剛毅而傷感的一面心中酸楚,強忍著疼痛敬禮應令,教官要走了,可是沒有兄弟們護衛怎麼行,就剩下四人可以參戰還被教官留下兩人,但願隨行的兩位兄弟替先遣隊護好教官!
楊關起身凝視兄弟們一眼,目光在兩個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終瞅著走過來的八路軍指揮員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沒有時間了,馨蘭究竟怎麼樣了?她或許已被小鬼子抓走了,老子沒有時間留下來閒扯。
戰神急匆匆的走了,隨行就帶走兩人,蕭政委張嘴欲挽留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百感交集大聲喊道:“敬禮!”
場中所有人“”起立,轉向凝視那道偉岸的身影舉手敬禮,心潮澎湃,戰神果然是戰神,咱們什麼時候打過這麼漂亮仗?
一個日軍加強旅團就這麼被殲滅了,那是一萬四千多個小鬼子,僅繳獲武器彈藥足夠咱們八路軍大擴張一次,戰士們看著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