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炸,機槍狂掃,直至最後才被擊落。
中途有很多機會,他都沒有開槍,只因角度不好,沒有絕對擊毀日機的把握。
在那種關鍵時刻他不能掉鏈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日機囂張,把潘家寨炸為廢墟,卻只能待機而動、忍。
而時下的轟炸機不一樣,以盤旋的方式飛行,移動軌跡與迎面俯衝不是一個概念。
直接給狙擊增加了難度,無論是風力,速度,溼度等等修正率都不一樣。
日機俯衝,狙擊的線路為斜線式,修正率比較單一。
轟炸機在空中盤旋,狙擊弧線飛行物,修正率很複雜。
主要是他沒有實踐的經驗,心算無法做到精準無誤。
第一架轟炸機被擊中了,那也是瞅準的正飛、略偏的弧線,近乎於俯衝的姿態位置。
因而打爆了轟炸機,難度不大,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接下來就不行了。
鬼子飛行員發現友機爆炸,必定會改變航向。
正與他所料,轟炸機直奔而來,實施轟炸。
主要是距離轟炸地點太近,轟炸機在高空可以直接實施轟炸。
正因提前考慮到這一層厲害關係,才沒有等待最佳的狙擊時機。
擊落第一架之後,緊接著賞了一梭子子彈,打偏了位置也很正常。
楊關的一梭子子彈打在馬蜂窩上,引來蜇人的航彈,以漫天散花的方式輪炸。
最要命的是擊傷一隻毒蜂,惹來它臨死前的報復,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是以,一團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照亮了沙潮,也燒紅了一大片。
“啊……”楊關咆哮於沙潮之中……(未完待續。)
第154章猛龍出淵
航彈追命,墜機鎖魂。
生的盡頭即是死亡,試問誰願意死?
即使是自然老死,在臨終前也會掙扎至死,死在不甘之中。
不甘心,無限貪念那一口生氣,乃至幻想重活一回。
重生在人生最燦爛的那個年代,卸去一切幼稚,風光一生。
風光在大好年華之時,最好是永不凋謝。
楊關正處在風華正茂的年歲,心中有牽掛,不了事,也有對未來美好的憧憬,自然是不甘、不敢、不能、也怕死。
因此,面對轟炸機墜落籠罩,以及航彈轟炸覆蓋的危機,不甘之心瘋長,滋揚,在絕境中激發出一股潛力。
伴隨一聲不甘的爆吼,身體內燃起一股澎湃之力,剎那間充數入每一個細胞之中。
宛如炮彈激發了底火,點燃了推動彈頭的火藥,瞬間燃燒、膨脹、待發的那一剎那。
細胞活力激發,連片律動,鏈帶身體顫抖不寧,宛如積壓著一股衝破天穹的力量。
不爆發出有自爆的直感,猶如氣球膨脹到極點,再多一絲即會爆碎。
很難受,需要發洩……
是以,雙腳踏地,踩踏出半尺深的腳印,交替輪換,邁開步子向前飆射,步伐逐漸增大。
一米,一米五,兩米二,三米一……
身體在雙腳疾馳中閃現,僅留下一道殘影,如閃電般一閃而過。
極速飛馳,掀起一股沙塵渦流,在身後翻滾,猶如時空隧道,不定性的湧動。
這時,墜落的轟炸機漸進地面,攜帶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散發著一股熾熱的氣浪,如流星趕月般墜落。
瞥了一眼,心神皆驚,無形之中再增一份爆發力,催發著身體增速。
體表感觸到一股熱浪,也許是速度快摩擦空氣帶來的感觸,或許真是墜機帶來的熱度。
墜機攜帶的火浪照亮了大片沙潮,紅彤彤,致使沙塵皆閃著光度。
視覺與感觸僅僅只是一剎那,心念觸及了幾下而已。
墜機在心神驚顫中墜地,兩相接觸,爆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震動整片大地,直衝雲霄。
驟然間衝起一股火柱,能有十數米高,在回落中向四面八方擴散,猶如大石落水掀起的水柱與漩渦。
伴隨著劇烈的衝擊波,合著沙塵,夾雜著碎片殘渣,翻滾飆射而開。
空氣中只有一個聲音,“呼嗚”肆虐八方,噬魂奪命。
驚爆聲促使餘光掃視,瞅見一大塊火紅色的鐵片翻滾而來,危險來臨。
低頭,哈腰,前滾翻迅速施展。
鐵片“呼嗖”一聲飛過身體,幾乎貼著後背越過,炙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