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戰爭,絞肉機,人命如草芥,殘忍屬於小鬼子、是他們研發出禍害人的玩意,教官要以牙還牙針對小鬼子無可厚非,但對上美國佬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生於這水深火熱的年代就是一種悲哀,底層人提心吊膽、飢餐不定指不定啥時候被禍害死。
“零號,咱殺鬼子沒商量,您看……”順風耳心神恍惚,張嘴欲勸諫教官被打斷,瞅著教官審視的目光心中一陣陣發虛,難道自己不適合做一名軍人?
“你小子本性純良,擱在和平時期你就是一大家少爺,可惜這時代剝奪了一切,你家人慘死才加入隊伍中殺鬼子,見過一家家被蹂躪致死只感到心疼,醞釀仇恨,但你體會不到那種無力的感觸,小子、你見到的只是片面的小家庭,國與國之間亦是如此,記住一條:祖國不夠強大永遠被人踩在腳底下,割地賠款,租界等等都是國恥啊!”楊關思及血淚史雙目泛潮,說給他聽亦是在自省,國恥如劍懸喉。
“是,謝謝零號當頭棒喝,明白了,祖國不夠強大、後輩人會戳先輩的脊樑骨,作為軍人就應該扛起責任,雪恥報國!”順風耳悟了,自己不再是少爺公子,也不是平民百姓,戰爭年代軍人的擔當就是為子孫後代開闢一片祥寧沃土。
“零號,有情況,一千多兄弟正在籌備奪取航母編隊之事,這游過來的是什麼人,不會是小鬼子吧?”順風耳低聲驚呼。
第7章開鑼
“去去去,你鬼叫什麼?我們凌晨兩點半空降在上海以西的孤島上、閻王殿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追上來,就小鬼子還差點意思,你還楞著幹什麼?三長一短打燈語招呼兄弟們過來。”楊關抬腳踹了他一下,這小子還真是不學無術,小鬼子會遊海過來抓人嗎?還打燈語,那不是扯淡嗎?
“,零號你輕點,不仗義,第一次跳傘就是您一腳把我蹬下去的,當時差點沒把我嚇死,這裡還疼……”順風耳一手撫摸疼痛的屁股蛋子一手持手電打燈語,嘴裡嘟囔個沒完沒了,咱翻翻舊賬分散教官的注意力,免得他想嫂子的事。
“滾犢子,你小子好意思開口,誰當時嚇得尿褲子髒了飛機?哼,你當時還罵老子來著,了不起,整個先遣隊數你最牛,你去問問誰敢罵老子?”楊關揚起手就要抽他,見他嘿嘿直笑躲得遠遠的又無奈放下,這小子善解人意、開解老子也不頂用,馨蘭永遠活不過來。
“嘩啦啦……”上百號人相繼湧上岸濺起一陣異常的浪濤聲,順風耳瞅著發懵,怎麼一個也不認識?還穿著鬼子軍服,教官不會搞錯了吧?
“沙沙”七十四號閆偉手提三八大蓋,雙腳如風麻溜的跑了過來,臨近教官兩米處立正敬禮說道:“報告零號,駐上海先遣隊閆偉率隊向您報道,請下達命令?”
“稍息,滾犢子,你還真稍息,老子又不搞閱兵,讓兄弟們趴窩子休息,養精蓄銳,老子帶你打回老家去!”楊關半開玩笑的說道,瞅著陸續趕過來立正敬禮的兄弟們很欣慰,這都是他的功勞。
淞滬會戰時他負傷歸隱山林,他也不願意離去,只說離家近一點,那個家裡還有牽掛,父母雙親尚在,只可惜妻子被小鬼子禍害後自殺了,遺下一雙兒女,僅僅三五歲,由老父老母撫養。
為了父母孩子的安危、身為治安隊隊長的他不得不為小鬼子賣命,走上一條不歸之路。
“教,教官,真的嗎?您真帶、帶我打回老家嗎?”閆偉淚奔,遍體顫抖哽咽著問道,這是真的嗎?自己還以為這輩子都難以見到二老雙親,也不知道父母與孩子過得怎麼樣?
不,自己說什麼傻話?教官向來言出必踐,太好了,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小鬼子等著老子的怒火吧!
“呃,對不起,我不該懷疑您,只是……”閆偉回神,抽泣著辯解,不過日軍如此強大,教官如何帶我們打回去?
“打住,其餘人解散,你小子坐過來說話,哭球啊,也不嫌丟人,等老子帶你們拿下日軍的赤城航母編隊、一切都不是事。”楊關揮退一幫流露出崇拜的兄弟,見他們作風嚴謹一陣陣恍然,不愧是治安隊長帶出來的兵。
曾今日寇在崇明島大肆印刷法幣衝擊市場,導致法幣貶值,自己一聲令下之後就是他帶領兄弟們端了小鬼子的老窩,為李浩仁這位新興佬打下基礎,直接促成滲透日軍的計劃順利進展,他功不可沒。
“啥?不是,零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要拿下日軍的航母編隊,這,這怎麼可能?不,不是我懷疑……”閆偉驚撥出聲,聲浪驚得上百人一陣躁動,幾人措不及防跌坐在地,蕩起一陣吸涼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