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瀰漫,飛沙走石。
“噗呲”楊關無視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手持刺刀扎入圓木、連線成串打造靈柩,十二圓方以十二顆樹構建,整體燕尾榫鑲接,見過沒做過,不要緊,老子要為馨蘭打造一副戰利品組合靈柩。
兄弟們有心相助,手磨破皮,揮汗如雨為你建造安歇之所,也預備把犧牲的先遣隊員安葬在孤峰周邊守護你,馨蘭,知道嗎?你帶走了我半份心神,安心睡吧,由犧牲的兄弟們守著你我放心,此地也留下我半身血伴著你……
“楊蠻子,你別瞎折騰,我們給你找來當地最有名的木匠,你看……”左權與尚軍帶著一位老木匠登上孤峰,邊走邊引薦。
“滾蛋,你們兩個混蛋敢過來、老子用刺刀把你們串成糖葫蘆……”楊關不帶正眼瞅他們,兩個混蛋竟然帶孩子過來,兩個孩子失去母愛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還要傷害他們幼小的心靈?
“你小子少啵,來,你有種照胸口來一刀試試?停,拉住他,野小子,你還真敢下手?”尚軍遍體一顫,瞅著他一個箭步衝上來被秦漢他們死死抱住有點膈應,吞嚥一口唾液試探性的說道:“倔夥計,化妝師要不要,呃,你不要就……”
“滾回來,你們兩個癩皮狗再給老子耍花腔……”楊關甩開兄弟們的拉扯,揚手一刺刀甩了出去,見刺刀噗呲扎入二人腳下石地之中驚滯他們轉回身繼續說道:“糖葫蘆串與紫茄子任選?”
“噝噝”秦漢與幾名警衛兵倒吸一口涼氣,瞅著教官玩真格的、貌似教官回到以前的風格,每次被二位領導的言語整得沒脾氣就用拳頭招呼,不揍一頓找回場子不是教官的性格,依據教官的口吻是:限足的代價,老子心不爽你們肉償。
瞧見沒二位領導臉都綠了,以前吧是紫核桃,葡萄串,就這規模沒少讓二位領導夫人掉眼淚,下手忒狠了,這回可是紫茄子,噝噝,我的個乖乖,那還不得變成半年的非洲黑人?先遣隊員相互遞眼色。
別看我,你們是領導這回也不管用,勸架?得了吧,你們三人的感情是掐出來的,教官每每被限足不能自由伸展、叱吒風雲殺鬼子那心裡憋得慌,依照教官的口頭禪是:老子被禁足兩年少殺四十萬小鬼子,這筆賬誰負責,起先你們二位領導不相信,教官拿出方案之後無語了吧?這回你們竟然牽扯到孩子身上,嘿嘿,變紫茄子都是輕的。
秦漢心裡很不爽,示意兄弟們側頭望天不待見他們吞嚥口水、使眼色求助的模樣,活該,教官唯有殺鬼子才能睡得安穩,也不知道怎麼就烙下這病根,你們二位領導明明知道還要說一大堆理由留下教官,教官留下之後過得啥日子?
“噼啪”楊關走上前左右開弓,照著二人的屁股蛋子各賞一巴掌,瞅著他們痛得顫悸的模樣吼道:“老子讓你們鍛鍊當耳旁風,特麼的摔斷腿也拿來說事,你們這樣還怎麼帶兵打仗。”
“噼啪”臀部劇痛,尚軍遍體一哆嗦,冷汗直流,哭笑不得的瞅著他說道:“蠻牛,誰能跟你比?我那一攤子事忙都忙不完、哪有時間鍛鍊,揍都揍了你得為滲透臨汾機場出出主意?”
啥?不是吧,教官揍他們咋就變味了呢?秦漢抓著腦殼想不明白,難道是教官擔心二位領導的軍事訓練跟不上無法服眾?貌似同志們略有微詞,說什麼訓練如干仗、領導跟不上沒戲。
“喲,依照你小子這麼說心裡沒有底、還有理?特戰飛行員滲入機場是擺設嗎?你們平日裡訓練的人才是吃乾飯的?難道不會玩斬首行動?”楊關一邊說一邊揍人,一下比一下狠,那滲透過去的軍官難道給鬼子軍官提鞋?
“嗷嗚,你下手輕點,也打錯了人,是他心裡沒底……”左權麵皮一抽不樂意了,以前找個灌木叢解決問題,現在當著同志們揍人、就不能留點面子嗎?影響多不好。
“你混蛋,你老小子還有沒有良心?為這你幾天幾宿睡不著覺,你現在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老夥計狠揍他這不老實的傢伙,嘿嘿,具體怎麼實施?”尚軍見他尥蹶子當場發飆,臨了忍痛喜滋滋的詢問,老夥計終於復甦了,捱揍也值。
“你老小子不仗義,多挨幾下又死不了人,嗷嗚,我說兄弟下手輕著點,真疼……”左權痛抽一張臉告饒,真是一個蠻牛,誰能跟你比?你嘴裡玩滲透跟玩兒似的,那是山西一整座機場,叫人怎麼能放心?
“真疼啊?老子怎麼不覺得呢?臨汾機場亂紛紛,犬養的鬼子軍官視察,開會,善後不得忙活一陣子?先遣隊與同志們手裡的半自動是燒火棍?狙殺一批軍官、咱們滲入進去的假軍官正好上位,再把握時機抹殺機場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