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給他們落下口實定會惹來一身騷。
貓抓老鼠,老子也會玩,看你們一幫耗子再敢生歹心試試?
“是,保證完成任務,零號,有沒有時限?”
“雷厲風行,最遲在明日天黑前必須完成任務,震懾宵小!”
五十六號沒有言語,敬禮後轉身就走。
他走了,十八號卻緊皺眉頭,擔憂地說道:“零號,五十六號一直都是我們考察的物件,這個時候啟用他會不會誤事?”
楊關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非常時期非常對待,派你去能完成任務嗎?”
十八號的面色一僵,苦笑道:“零號,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活剮雜種的家小,我,我……”
“滾犢子,關鍵時候掉鏈子,但願他可以完成任務!”
五十六號沒有歸屬感,混在先遣隊裡只圖安穩,心狠手辣的傢伙也怕死。
戰火紛飛,他根本無處藏身,或許他也有自己的目標,究竟貪圖什麼難以定論。
正當他思慮不定的時候,觀察哨大聲地通報:“報告零號,山下上來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人,獨自一人,吉普車上也沒有隨從。”
楊關微微點頭,揮手示意他繼續觀察,不經意間側頭看向搶救的樹蔭地帶,內心再次泛起一份觸痛與愧疚。
落日偏西,西韻漸濃,戰場上盪漾著妖異的硝煙,霞彩與邪氣伴舞,槍炮聲伴奏,饒人心神。
殷泰氣喘吁吁地登上山巔,養尊處優的他很疲累,眉宇間流露出一抹隱憂,揮之不去。
一身灰白色的西服上塵土斑斑,原本油光放亮的黑皮靴上幾乎看不見一絲光彩。
風塵僕僕,一身臭汗,他不覺得髒與累,唯獨一心記掛一雙兒女的安危,難道天絕殷家嗎?
楊關霍然回身,凝視著六分相似殷志面孔的中年人,殺心漸漸上揚,真是稀客,敵人自動上門,少見。
“楞著幹什麼,先剮三百刀再說,來了就好好招待!”
教官發怒,魏和尚雙眉一揚,目露兇光,疾步上前擒拿罪人。
“慢!”殷泰雙目閃爍,遍體顫抖,驚悸地看著被剮得零散在地上的肉沫與骨架,臉色一片煞白,唿吸越發急促。
魏和尚豪不理會,一把將殷泰摁在地上,抽出刺刀實施刑法,根本沒有在意嚇得幾乎癱瘓的罪人模樣。
殷泰沒有見過這種陣仗,急促而懇切地喊道:“不,停手,寶藏,內幕,你,快住手,說完後……”
楊關的內心一動,揮手示意暫停行刑,厲聲喝斥:“你們一家暗算老子多次,此刻又想耍什麼花招,老子洗耳恭聽。”
龍泉山險死還生,殷家竟然策反了兩個楊家敗類,利用他們來刺殺自己,歹毒之心令人髮指。
這種促成別人堂兄弟之間相互殘殺的人死不足惜,特麼的此刻還想誘導老子嗎?
殷泰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大聲地說道:“我的父親奉命追尋寶藏,乃是清朝三品大員……”(未完待續。。)
第115章辛秘
屠夫密探,密謀暗戰。
楊關突聞關乎寶藏之語,內心驚異,仇視的心態略緩,冷聲說道:“哼,你身在國營心在偽,居心不良,賣國賊!”
幻想唱雙簧,真是幼稚,他縱子行兇未遂,後腳跟過來演說,關乎寶藏的言論又有幾分可信度?
謊稱其父是清朝的三品大員,這種無從查證的謊言隨口捏造,他貪圖什麼?
為子女脫罪毋庸置疑,估計又是另一個陰謀的開端吧?
殷泰掙扎著甩脫了魏和尚的鉗制,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正容深唿吸,穩定心緒後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誆騙你於事無補啊!”
寶藏,寶藏,那是害人害己的禍患,或許根本就是空穴來風,子虛烏有之事。
楊關面色陰沉,恨聲說道:“你別給老子唱高調,殷珍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一切,你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屁快放。”
特麼的,你竟敢跑到這裡來訴苦,編瞎話,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你嗎?
殷志高傲自負,從來就不服人,自以為是,唯獨一手炮擊技藝玩得轉,其餘的一切一塌煳塗。
特麼的,孤傲獨芳,自私自利,心比天大,暗藏禍心,有這種子孫必有邪性的老子。
殷珍一肚子壞水,美則美矣,心機太重,一天到晚盤算別人,圖謀不軌,不知進取的蛇蠍之女。
一雙兒女孤傲,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