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兵的夜視能力極為有限,大約在三十米之內,隱約發覺了偷襲之人,但身影閃挪太快很模糊,砰砰阻擊槍聲不絕入耳,抱著一舉滅殺之心而展開反擊。
只不過全都打在夜幕之中,陽關的身形一直在移動,而且是瞬息三五米不等的距離,致使小鬼子傷亡慘重而又毫無辦法。
“靠、別打我,羨慕、停…”徐才汗流浹背,若是被誤殺豈不是冤死鬼?
“砰…”陽關已展開臨近狙殺,不到五秒的時間解決完戰鬥,僅留下三名使用中正式之人,以及被震驚得瞠目結舌的徐才。
小鬼子並非愚笨無能,主要是夜視能力低微,對戰陽光處在絕對的劣勢地位,直接造成無法逆轉的掠殺、不快反而有問題。
“少囉嗦,不想與他們一樣就道出個一二三……”陽關已怒不可愈,尼瑪,果然有問題,竟然有三名守軍與小鬼子狼狽為奸。
他暫時沒有宰殺三個叛徒,思及不撬出問題的根源心神難以安寧,看著因疼痛而翻滾哀嚎的漢奸,心裡生出無匹的怒火,懦弱無能也就罷了、做漢奸不得好死,嚎喪也得死。
“靠,你認生,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全才特意趕來一探究竟…”徐才收回王八盒子,一臉無幸之色,也意識到比較尷尬,也難以解釋清楚。
“教官,你沒事吧?”李浩仁與浩傑聯袂而來,一臉驚喜、淚花閃閃,帶來兩聲不齊略帶哽咽的問候,身心震顫,悲喜交加。
如此同時,槍口對準了漢奸與徐才,驚喜之中溢滿了恨意,身軀微顫逼視而立,等待命令執行槍決。
“沒死、沒死百次啊,哈哈哈,傻楞著幹什麼,拉到一邊去,千刀萬剮隨意,我只要結果!”
陽關自嘲、咬牙切齒,仁慈在此刻蕩然無存,初次嚐到被漢奸出賣的惡果,若是沒有嬌美人兒的捨命維護、此刻什麼也剩不下,思及此處背脊涼颼颼、不寒而慄。
兩人點點頭擰起三人走到一邊,直接實施嚴刑逼供,早在雙山沙上使用過多次,此刻尤為憤恨,親眼見證了漢奸、竟然迫害英雄人物,其心當誅,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呃,別看了,我的小心肝受不了,見異思遷、哎,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徐才哀怨連連,此次確實為查實陽關的死活而來,也想見證漢奸的面目,以便處決禍患。
他再次打入鬼子內部,可謂是九死一生,為了追查亞伯罕與約翰遜而奔走,只不過孤掌難鳴,顯得捉襟見肘進展並不大。
“劈柴,想找揍就吱聲,老子正好一肚子火氣!”陽關心裡很煩悶,被漢奸勾起無邊的恨意,中華為何出現無數的軟骨頭,忘恩負義,丟盡了祖宗的顏面。
寧做亡國奴的敗類死不足惜,只是牽引出心底裡的憂慮,對戰小鬼子不皺眉頭,可是面對層出不窮的漢奸就顯得無比乏力。
打黑槍、使絆子、下藥與栽贓陷害等等下三濫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的招數,防範於未然絕對做不到,此次即已出現了內鬼、第二次還會遠嗎?
“好吧、好吧,你怎麼就沒有幽默感?美女咋就喜歡…啊…”徐才喋喋不休沒玩沒了,陽關爆然發難,直接給了一屁股蹲:“這只是警告,再煩人、老子把你當漢奸斃了,哼!”
他心裡也很清楚,徐才用獨有的方式安慰與調劑,希望不要留下後遺症,能從炮火輪炸之中活下來,就那驚天動地的聲音、以及死裡逃生的兇險皆是危及身體病魔,比較另類的寬慰方式。
其實,寶山北郊為沙土地,降低減弱了輪炸的聲息,不然被直接震暈都有可能,不過,陽關與歐陽馨蘭不是普通人,抵抗能力高人一籌。
兩人死裡逃生無數次,可謂是驚險不斷,也幸虧是沙土地,每一個彈坑都比較深,避免了彈片的襲殺,無形之中增加了生還的機率。
可以存活下來、憑藉的是經驗積累,以及高人一等的非凡能力,運氣佔據的成分並不大,事後餘悸猶存,沒有烙下病根,但被驚嚇的不輕,時至此刻、心胸依舊澎湃不寧。
“亞伯罕的女兒被扣為人質,具體情況待查,約翰遜已經回國,線索中斷了,不過有一份傳言,羅盤有可能在西洋…”
徐才不再搞怪,道出連日來的收穫成果,一臉憂慮,不好入手,亞伯罕行走於小鬼子軍部,可疑與危險程度非常高,只是無法確定具體意向,同時也不能採取任何行動。
“呃,你確定?”陽關心神皆驚,顰蹙不展凝視徐才,思緒瞬間紛亂不堪,棘手、相當的棘手,怎麼會流落到國外?
“靠,傳言、ok,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