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少校,委員長令我們前來報到,堅決服從四不宣告,只是人員不擴招…”李濤直言不諱,已經沒有退路,夾在縫隙之中、心底裡感覺壓抑。尾隨的五人也一樣,心情激動又繁雜憂慮。
他們很怕陽關不接納,從那悄然離走的風格來看、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陽關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幾乎拒絕與所有人來往、甚至是交流,活在獨有的人生軌跡上,透著厭世、超然的思維。
異軍突起,連續幹出驚天動地之事,不求名利、不求財,為國而戰、寧死不屈,這等高風亮節、古往今來也就那麼幾人而已,行事作風依然!
標新立異、特立而獨行,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以宰殺小鬼子為己任,驚跌了無數人的眼球!試想一下表面迎合蔣某人、將是青雲直上,很多人都是這般作為,面和心不合。
然而,陽關劍走偏鋒、我行我素,淡泊名利、絕非沽名釣譽之輩,四不宣告就是最有力的證據,杜絕了別人夢寐以求的前程,唯求為國而戰、默默地奉獻,超然世外的心態使人猜疑、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呢?誰也不相信竟有如此淡泊名利之人,和尚、道士或是傻子,以己度人無法接受,蔣某人猜疑,所有人拭目以待,不可能!
一行六人也想不通,僅僅只是為了復仇與報國?就算如此,誰能保證在利益與權柄在握之時不變心?自身想都不敢想,因而絕不相信。
當然,杜鵑除外,一切都無所謂,只要守在心愛之人的身邊,其餘的問題過腦即忘,已然奉獻出所有的寄託。嚴亮本該有所察覺,或是得到組織的知會,可惜遇事太急躁、暫緩了通報。
殷志為了學本事,而後揚名立萬獲取心中想得到的一切,因而有些急功近利。浩傑與田大壯崇拜英雄,嚮往那種痛宰的日子,為死難的兄弟們報仇,以後、還有以後嗎?唯求痛宰而已!
六人之中唯有李濤心思亂糟糟,可謂是在火上烤,左右不是人,一個字;“難!”明擺著的事情,表面遵守四不宣告,實則是監視陽關的一切、點點滴滴,甚至是說服、誘導陽關走上正路。
“停,打住,陽謀不善交流,但也不傻,廢話不多說,四不宣告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紅線,那團長就是例子,退回去為時不晚!”陽關嚴厲宣告,人來了不收說不過去,至於為什麼慢慢清算。
這一刻,陽關思慮萬千,冥冥之中感到被軟禁、監管,換湯不換藥的手法,無非害怕投於共黨的懷抱,只可惜蔣某人不知道、國際**人也是**,只不過多了兩個字而已。
李濤渾身一顫,雙眼閃爍不定,聽明白了,這不是警告,而是死亡制度,心裡豁然開朗,難怪參謀苦口婆心的嘮叨,做臥底乃至是間諜的角色,這活明顯是專業不對口,但無法逆轉。
“是,堅持服從,以四不宣告為準繩,請下命令吧!”李濤傲然峙立,揚起右手敬禮,身後五人效仿,雖然不及李濤的氣度,但是有模有樣。
陽關輕輕頷首,隨即揚手一指:“所有人備戰,照本宣科、依樣畫葫蘆給我造,可以開發思路去暢享,老子睡會!”說完就鑽入洞中睡覺。
“別動,不想死就用電筒照亮腳下,千萬別觸碰絲線,詭雷!”李浩仁嚇了一跳,六人竟然還不知道身在死亡邊緣。六人瞬間止步,心裡驚疑不定,對半生不熟的國語產生了質疑,當看見絲線連結著一枚枚手雷之時,什麼疑慮都不見了。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做了冤死鬼,隨即小心的避開絲線步入陣地,大略觀摩了一下,集體卸下裝備走向任務地點、大腦當機了。
七人傻眼了,心裡唯有四個字:“不可思議!”大腦幾乎停轉,看著鬼斧神工、如神來之筆的洞穴,人人雙眼發光、亮閃閃,太不可思議了。
陽關就地取材,利用大量的樹木或支幹、彎成弧形與圓環,作為支撐頂樑柱延伸整個洞穴,支撐之間的縫隙用細枝條、蘆葦、鬼子衣服等等一切可用之物,編織成密不透風的管道。
石頭洞穴本就牢不可破,但質地並不堅硬,且有被轟炸塌方的危機,如今被詭異的管道支撐,危機被排除,因為洞穴位於山腰,扼守一切來犯之敵,射界開闊,而且較為隱蔽不易發覺。
陽關只是選擇了地點,分別挖出十七處阻擊洞口,設想全部連通打成一片,避免在外界遭遇轟炸,山頂不被夷平就不會有危險,土石碉堡。
設想匪夷所思,工程量驚人,但在巨力下不是事,陽關在半夜的時間裡,把十七處洞穴掘至三米的深度,以便躲避轟炸,除非炮彈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