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瞄準待機,忘我的監視著天空。
他有種感覺,眼力再度增長了不少,什麼原因不清楚,幾乎提升了一倍,視覺內清晰明朗,使得很輕易的捕捉目標。
提升能力是高興的事情,但不足以使心神愉悅,因為此時危機四伏、使命待發,來不急悉心推敲一切,所以很專注的監測高空。
如此同時,整個戰場止息了,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高空,靜待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爆發,敵我雙方皆抱著希冀的心態觀摩。
“遠航,你小子是屬貓的,吵吵著參觀、竟然趕上了,痛快,不知道接下來的戰況…”付一鳴壓抑著興奮,附手額上遮擋陽光眺望戰況。
齊遠航斜靠於駕駛艙上,樂呵呵的觀摩高空:“來對了吧,真帶勁,可惜還得天天上課,你說、陽中校使用的是什麼秘密武器?”
“打住,告訴你,獨行俠的作風、亂打聽會死人,委座都不放在眼裡,唉,我輩不如啊!”付一鳴真心歎服,無論是膽魄還是胸襟皆不如。
齊遠航瞥了一眼,自嘲:“不就是四不宣告嗎,真要是一心為國而戰,我還真想加入!”
“喂,你作死?沒有幾個人相信,其實你我也不信,趁早打消那念頭,拭目以待吧!”付一鳴緊皺眉頭,太瞭解這位同學、說一不二。
“快看,日機開始進攻了…”齊遠航驚撥出聲,雙目放光,期待的神情溢於言表。
日機在天上經不起消耗,說話間的工夫就俯衝而下,不過,這一次更為小心,一千二百米投擲航彈。
“砰!”陽關把握日機俯衝的時機果斷擊發,因為日機只有在俯衝的時候姿態是固定模式,雖然是弧線式軌跡,但是有規律,速度與姿態皆是。
飛行中的姿態與速度隨機應變、毫無規律,唯有標準化的轟炸與射擊訓練、才會出現規範的姿態,速度也是一樣,乃是長期訓練磨合的結晶。
日機實施精準打擊,就必須減緩速度、同時保持好姿態,規範性動作,也是客觀規律。不像飛機相互追殺,那是速度與技術的較量,兩者不是一個概念。
“轟…”牽引日機爆碎於空中,航彈機蓋已開啟,可惜沒有來得及投擲,爆炸令空間震盪不休。
“納尼,八格…該死…”尾隨日機受到波及,機身顫抖不止,及時拉昇了少許越過氣浪的衝擊,但機身遭遇到彈片的撞擊,創傷累累。
鬼子飛行員心膽俱裂,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見證了兩架飛機爆毀空中,心靈上蒙上恐懼的陰影,直接飛過孤峰上空,兜了一圈折返而回。
也許是恐懼得神志不清,或許為了迴歸有所交代,竟然從背後俯衝而下投擲航彈,而後迅速拉昇飛遁,如喪家之犬。
“砰!”陽關的耳膜不是吃素的,日機俯衝的聲息太明顯了,當即高度戒備,估摸時間與飛行軌跡開了一槍,純粹是瞎蒙,心算也不少。
“鐺!”日機冒煙了,冒似擊中了發動機,致使飛機失衡,一路火花煙塵而過,不一刻墜入長江之中,掀起一股驚濤乍現。
不斷如此,日機臨死前的一枚航彈、藉助俯衝的力度斜飛之山底,無巧不巧的命中了小鬼子趴臥之處,頓時沙浪血染,慘嚎一片。
“八格牙路,該死的蠢豬,飛行員都是豬!”孤峰東面的鬼子少佐暴怒不止,一腔怨氣全都發洩在咒罵之中。
鬼子兵驚若寒蟬,紛紛趴伏於地,腦袋幾乎埋進土地裡,內心是無比的恐懼:“媽媽,這不是打仗、是屠殺,人家幹飛機,我幹不過、真幹…”
如今的戰場很血腥,哀嚎聲聲不息,傷者不下兩百餘人,死屍一大堆,傷亡近半、士氣跌到谷底,支那人幹飛機、誰幹得過?
兩名鬼子少佐心亂如麻,面對極度低落計程車氣、僅憑威逼不起任何作用,稍有不慎會引發兵變,理智混亂最可怕,戰場之上尤為慎重。
“支那人狡猾狡猾的,發報,孤峰內設暗堡,請求火力覆蓋!”鬼子少佐無可奈何,為了安撫鬼子兵不得不向上彙報,權宜之計。
“嘀嘀…”鬼子報務員不敢怠慢,趴伏於地發報,身體顫抖不止。
“砰!”陽關一直盯著鬼子少佐的動向,何況鬼子少佐為了安撫人心,聲音比較大,報務員剛剛開始發報就遭遇狙殺,腦漿汩汩迸流。
槍聲驟然響起,頓時嚇得小鬼子魂不附體,傷兵哀嚎聲減弱,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趴伏於地祈禱八歧大蛇附體、可惜還是驚顫了心魂。
西面與北面有樣學樣,專門招呼冒頭的鬼子兵,特別是重點單位、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