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
“你沒事吧?”
他一邊說,一邊策馬走過來,我立刻搖頭:“我沒事。”
馬停在我的身邊,他又伸出手來,牽過我剛剛拉弓的手,低頭一看——之前太緊張了沒注意,我的指尖已經被弓弦勒成了紫紅色,微微有些發腫,他看著皺起了眉心,用拇指輕輕的給我揉了幾下:“疼嗎?”
我急忙做出笑容:“不疼。”
“這種事,本來就不該你來做。”
“我也能幫忙的。”
他眼睛一瞟那隻獾:“就這麼幫?”
被他這麼奚落,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把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下次我不會留半隻給你了。”
說完,便要策馬離開,可是剛一轉身,就感覺後背一輕,回頭一看,竟然是他伸手將我背後箭筒裡的箭全都抽走了。
“哎,你幹嘛!”
“歸我了。”
“什麼就歸你了。”我一急,上手去跟他搶:“還我!”
他反手一插便將那幾十隻箭矢全都放進了自己的箭筒裡,然後伸手來擋著我,笑道:“不給。”
“裴元修,你別賴皮!”
我一邊說著,一邊跟他糾纏著,幸好座下的馬是好馬,隨著我們兩的爭奪只是踱著碎步繞圈子,但我半個身子都撲了過去,裴元修先還笑著,一隻手護著箭筒,一隻手擋著我,突然,他擋著我的那隻手一繞,將我整個腰摟住,低頭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一愣,頓時臉騰的一下紅了。
急忙推開他,在馬背上坐直了身子:“你——”
他笑吟吟的看著我:“還搶麼?”
我的臉燒得緋紅,用手背擦著唇,唇瓣也直髮抖。
我和他當然算不上老夫老妻,實在說還是“新婚燕爾”,可畢竟都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早已過了那些打情罵俏的年紀,況且,這裡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但也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還這樣——
我紅著臉咬著下唇,一言不發,急忙拖著韁繩就要轉身走。
可偏偏,座下的馬跟他的那匹馬好像黏糊上癮了,居然不肯動,只在原地兜圈子,我更是又羞又急,拖著韁繩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反而在旁邊笑起來:“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