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
我說道:“我們兩若不鬥,也不像樣子。”
“……”
這一回,她反應得很快,眼中也閃過了一道‘精’光。
畢竟也是在後宮那麼多年熬過來的,論起別的事也許她未必擅長,但這一類的事情,大概已經成了融入骨血裡的天‘性’了。
沉‘吟’半晌之後,她點頭道:“我明白了。”
我們兩低聲說了很久,又時不時鬧一陣,讓外面的人以為我們關係惡劣,等到把一些事差不多打算清楚了,她又看著我:“對了,你剛剛說,今天為了三件事來找我,那第三件事是什麼?”
我說道:“我是被裴元修從西川劫來這裡的,這一路上,很少收到外界的訊息,中原的戰況到底如何,金陵現在又有什麼動向,我幾乎都不知道。他現在讓我住進內院,又讓人跟著我,顯然也是在提防我。”
“……”
“我需要一些資訊的來源。”
她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些,我也不是很瞭解啊。”
“……”
我這才想起來,南宮離珠這樣的‘女’子,關心胭脂的顏‘色’要比關心時局多得多,問她中原戰況,還真是問錯人了。
我想了想,便說道:“那,你跟南宮錦宏——跟著他從京城一路到這裡,沿途看到了些什麼,經歷了些什麼,這些你總記得吧,你跟我說一下。”
聽我這麼一說,她立刻開始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說道:“我想起來,父親——”說到這裡,她的喉嚨微微一梗,但還是勉強繼續說了一下:“他帶我離開京城之後,其實並不是直接到金陵的。”
“哦?”
1637。第1637章 十一月初七!
。”
袁明德!
這個名字毫不陌生。
我最早在裴元修的書房裡就找到過他們來往的書信,說起來,他和雲中林氏,還有公孫啟應該是和裴元修來往得最密切的幾個人之意,南宮錦宏既然從一開始就在暗中幫裴元修做事,那麼當然也一定跟他們有來往的。
我急忙問道:“那他們說了什麼?”
南宮離珠又皺起了眉頭,竭力回憶那天的事,但過了一會兒,她咬著下‘唇’輕輕的說道:“我實在那個時候我原本就是為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