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可知道,如今戶部有多少奏摺在御書房中,又牽涉了朝中幾部的多少未盡之事”
念深一愣。
不等他做出反應,鄭追又繼續說道“今年兩江流域所收賦稅多少,分作幾筆開支,工部領取多少,禮部領取多少,吏部領取多少,各作何之用,太子殿下可知”
念深又是一愣。
鄭追這一下連串的發問,的確是把他問倒了。
我知道這麼多年來,傅岱,或者說他的師哥劉輕寒一直在教導他,但集賢殿所教導的,不會是具體處理一件事務的能力,而是大的德性和品行;這些日子,他進入朝廷,跟隨裴元灝學習處理政務,甚至看奏摺,但他畢竟真的是年少,不可能將所有的政務都一一記在腦子裡。
鄭追用這些具體的朝廷的事務發問,擺明了就是要問倒他
旁邊的南宮錦宏見這樣了,便淡淡的一笑,然後對著傅岱說道“看來,太子監國雖然是眼下最妥當的處理辦法,可是太子年少,對朝政又完全不熟悉。傅大人這個提議,無疑於將江山社稷懸於爐火之上,以本官看來,實為不妥。”
“是啊,”旁邊一個老臣也走了出來,慢慢的說道“皇后娘娘,老臣看來,太子年少,實在難堪此大任啊”
我幾乎已經忍不住要開口了,但話剛要出口,一直安靜的,笑眯眯的站在那裡的傅岱又說道“不知,各位大人還有何高見呢”
南宮錦宏朝周圍看了一眼。
之前,方同庭和鄭追可以幫他們製造氣氛,甚至逼問太子,但這個時候,有些話,也只有他能說了。
於是,他慢慢的說道“其實在這之前,大家也都知道,皇上已經設定了內廷,對於朝廷中的許多事務,都在內廷議過之後再進行實施。”
“”
“而剛剛傅大人提出的太子監國,本官看來,也不失為一個妥善的,解決的辦法。”
“”
“所以,下官想到了一個辦法。”
常晴的眉頭已經微微的擰了起來“南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