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麼。”
賀蘭弼沒有應他這句話,又在地上砰砰砰的連磕了幾個響頭:“請皇上恕罪!”
“”
不僅他跪下磕頭,連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也紛紛跪倒在地,對著裴元灝磕頭不止。
這一次,裴元灝安靜了下來,看了他們好一會兒,然後臉上又一次浮起了淡淡的笑容來,道:“朕,恕你無罪。”
這樣,就算是得到了皇帝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一個保證了,聽到這四個字,賀蘭弼和他身後的那些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他們再次磕了一個頭:“謝皇上。”
然後紛紛的站起身來。
而這個時候,輕寒也輕輕的鬆了口氣。
他的臉色原本就顯得有些蒼白,突然鬆了口氣,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暢通了似得,臉上隱隱的透出了一點嫣紅,我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他已經止不住開始咳嗽了。
我急忙伸手扶著他,一邊去抹他的後背幫他順氣,突然,我的手一僵。
他一邊捂著嘴低聲咳嗽,一邊轉頭看著我,目光疑惑的像是在問“怎麼了”?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阿藍葉飛
還有那個年輕人,他們全部都走了。
可輕寒的解藥,他的解藥還沒有拿到!
一瞬間,我的臉色如失血一邊驟然煞白了起來:“你的解藥,他們還沒有給我你的解藥!”
輕寒自己也愣了一下,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他咳得更厲害了。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阿蘭就說,他這個人太不聽話,而且在過黃河之前,他們顯然也已經察覺出了輕寒的陽奉陰違,剛剛在西北行宮的時候,他的態度更是顯露無疑,很明顯,妙扇門已經知道他根本不打算和他們一條心,更不可能跟他們一條路。
難道,就因為這樣,妙扇門就不管他了嗎?
難道對他們來說,輕寒真的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嗎?
想到這裡,我頓時急得都要哭起來了,輕寒自己也感覺到了,熾肺煽肝的痛咳了幾聲之後,他勉強的控制住自己,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