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三人。
“大師兄,亦或者是北夷的太子,真是好巧。”她也不著急,原本怕見的太子,沒想到是濮陽沛,心裡反倒是安靜了。
濮陽沛回笑,算是一本正經,“那麼,兩位師弟,我又該如何稱呼。祁王世子,和四皇子?”
三個人,即便不是親密的師兄弟,也再回不到當初。
身份,完全的變化,甚至是敵對的狀態。
“呵呵,看大師兄如何定義,我們要走,你是放行不放?”
不放,那就一場硬拼。
“你們覺得我會如何,天啟的人,北夷的太子會如何決斷?”
凌慕揚越過祁雲夜,走到和濮陽沛對等的位置,眼睛一瞬的看著濮陽沛,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只要他一個動作,他就會決出反擊。
氣氛,空氣中開始瀰漫敵對的氣息。
祁雲夜似是想起什麼,轉而微微輕啟:“大師兄這麼多年在瑤白派的感情應該是多餘的吧,不知道當初瑤白派覆滅時,你心裡是何感受,呵呵……”
一談起這些,濮陽沛瞳孔緊的一縮,然後眼底閃過無數的波濤,最後化為平靜。
“你們,離開。僅此一次,從此,師兄弟情分再無存在,若是再見,我絕不會手軟。”
深呼吸一口,濮陽沛淡淡的說著決定。
僅算是對天啟的告別了,從此,濮陽沛再不是天啟那時的濮陽沛。
而面前的兩個人,不會再是他的師弟,而是,敵對的天啟人。
“如此,多謝。”
祁雲夜拉著凌慕揚迅速離開,生怕濮陽沛會一個反悔。到時,就是麻煩了。
有了濮陽沛的命令,兩人順利的出城,然後一路返回。直到回到天啟弋城的五里範圍之內,祁雲夜才算是鬆了口氣。
“你如何斷定他會放我們?”
“因為他腰上的玉佩。”祁雲夜說道,“那是他在瑤白派時就佩戴的,至今他還未曾拿下。”那就說明,他對在瑤白派的日子還不算是全部斬斷,即便是人變了,心底的那最後一絲溫情應該還在。
濮陽沛不是凌慕揚,絕不會斷的如此徹底。所以,她才敢試探機會。
“從今往後,他應該是會全部揮斷,天啟的濮陽沛將不復存在。”
……
人還沒返回,祁雲夜和凌慕揚就被圍堵的。從外被堵的嚴實,而氣氛極度的緊張。
“雲夜!”
她心猛地一條,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人。
是祁寒傲。
祁寒傲一路搜尋找來,沒想到在返程路上見著這兩人,看著還一臉帶笑的祁雲夜,他的心這才舒緩,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怒火。祁雲夜的性子他知道,如此的危險事情不會是凌慕揚的注意,定是她。
“將軍。”她轉過身,看向祁寒傲,只見祁寒傲因為生氣而臉色有些泛黑。凶神惡煞的彷彿她如何大逆不道,偏偏被她瞧著又覺得是充滿著幸福。
父親這是關心她,呵呵。
“你知道你犯的什麼錯誤!”
“是,屬下知錯。”她認錯,這事是她自己擅自作主了。“此時是屬下一人行為,與薄參謀無關。”
“呵,你還想一人攬在身,我告訴你,你的錯,絕不會就此了事!”
祁寒傲一個命令。帶著兩個人回軍營,而後,就帶著人進了營帳,再沒有出來。
一同進去的還有郭秦峰。
營帳內,四個人相互看著,有些壓抑。
祁寒傲不開口,誰也沒先說話。祁雲夜幾次想說,嘴皮子一動就被祁寒傲瞪的咽回去。
“將軍。”
看著這兩個人,完好的站在跟前,祁寒傲一顆心總算是放下。
“這件事,給我一個交代。”
凌慕揚摁住祁雲夜,將事情一一敘述一遍,自然的將事情的主要責任歸在自己身上,而遇到濮陽沛一事,直接跳過了。
祁雲夜等著他說完,又補充道,“三十里外的城不是北夷的邊境,我想應該是在其他地方。那邊,全然不像是軍隊駐紮和百姓生活的城,這,是障眼法。”
郭秦峰原本是想看熱鬧的,祁雲夜這一舉動可是大發了,他是真想看看他如何妥善。不想,聽到這麼個事情。
“不是?怎麼可能!”郭秦峰最先沒有憋住,“我們計程車兵早前就做過勘察,也走出了三十里外,你們這次並不是第一次。”這點,郭秦峰確信,但是回來計程車兵並沒有此項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