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黃毛小子還真當自己是狐狸精轉世,在這裡扮什麼風情萬種啊?不錯,我承認這傢伙是有兩手,可是—— 老子好歹也算是有為青年,見過的美女沒有一百起碼也有幾十,欣賞過的鶯鶯燕燕談不上款式齊全可也算是品種豐富;用美人計來暗算我老子不是沒體驗過,可笑的是那女人的幕後主使和麵前這人還脫不了干係—— 不說別的,我至少還比這傢伙多吃了十一年飯吧!小子,玩弄大人的後果是很嚴重地!
氣極反笑,我一反剛才的呆愣狀,搖搖頭伸出手指拈住他下巴;沒料到我會突然動作,他愣了一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要玩,至少也得這個程度——”
我狠狠地啃了下去。
中板夾雜著搖滾,小夜曲混著奏鳴曲,木吉他加上電子樂;老子是輕重配合,時緩時疾,如水面浮舟,如暴風驟雨,上下左右裡外前後全方位突擊,無疑發揮出了二十八年來接吻的最高水平—— 這不是個普通的吻,這是一場戰爭,關乎男人的尊嚴—— 在啃的空暇我嚴肅的想。
起初他還拼命用手推我,我用手牢牢固定住他後腦,一路親下來他漸漸不再掙扎,只從喉間發出些支離破碎的悶哼。老子信心高漲,打定了決心要來持久戰,動用全部技巧的同時不忘瞟一眼牆上的時鐘—— 讓你嚐嚐嚴重缺氧的滋味!
直到感覺他完全癱倒在我懷裡,老子才滿意地放開手,不對,是鬆開嘴—— 媽的說起來怎麼這麼彆扭。他兩隻手完全是慣性地揪住我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著他眼泛桃花嘴唇紅腫,我對戰果感到非常滿意。
等他緩過勁來,我笑著問他:“感覺如何?”
他居然面帶赧色又不甘心地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即轉過頭去;只可惜依舊抓著我衣服,毫無說服力。我壞笑道:
“這麼捨不得?還抓著我不放。”
他聞言手一抖,匆匆鬆開我卻不想朝後倒去,我連忙伸手扶住他。
這個…… 看他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果然還是虛有其表徒有聲勢,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正當我暗自感嘆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來奇異的“趴”一聲響。
我轉過頭去,看到鍾子倩提著一隻鞋,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在她的腳下,躺著另一隻鞋。
韓夕言像兔子一樣從我懷裡掙脫逃回床上,拿被子把他自己矇住。我無語地注視了他幾秒,轉頭過去面對那廂下巴依舊沒合上的某人——
“真巧啊!”我說。
她依然保持著震撼的表情,手裡提著那隻鞋。
“我在幫他量體溫——” 我厚顏無恥地說,腦子裡不由盤算起她到底看到了多少。
她好象恢復了些許,我聽到她喃喃地重複:
“…… 我只是怕腳步聲太吵打擾到他休息…… 我只是怕腳步聲太吵打擾到他休息……”
我不由得想起了祥林嫂。
“唔……”,清了清嗓,我鎮定地說:
“要上課了,我們回教室吧。”
鍾子倩眼神呆滯地跟著我七轉八拐,居然平安地走回了教室。韓夕言那小子依舊蒙在被子裡,我決定放棄喊他。
剛坐定還沒拿出課本,就見班主任急匆匆地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