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確定少夫人的安然無恙。”
君子恆道:“少夫人自然會安然無恙,何需你看?”
這風颳得猶為突然,猶如在晴朗的天空下一道驚雷突然劈下,小一呆了。
小三、小四也呆了。
公子這是……怒了?
無視於小字輩們面上的呆愣,與內心的慌恐,君子恆又接著道:
“你先行一步,若見到少夫人,便與少夫人說一聲,我隨後便到。”
小一愣愣地點了下頭。
君子恆微微不滿地盯著像塊木頭擋著他道的小一。
所幸在君子恆刺般的眼神之下,小一很快回了神,迅速牽了自已的快馬翻身而上,他疾奔而出。
看著小一狂奔而去的馬上背影很快消失在郊外小道的盡頭,君子恆收回視線,微微瞥了兩眼還在神遊在外的小三與小四。
他舉起馬鞭狠狠揮下,隨著“喝”的一聲,他的馬兒已飛馳而出,緊隨小一奔去的方向。
小三與小四似是被瞬間驚回了神,手腳微顫、心肝卟卟跳地也迅速各自翻身上自已的馬兒背上。
隨著兩聲“喝”,他們的馬兒快速跟著前方不遠的君子恆。
幾個蒙面人與白青亭、小七再交鋒了數次,終於死了生擒白青亭的心,幾人找了個機會,迅速自客棧退出。
此時在白青亭所在的上房周邊幾間房已然毀得不成樣子,那模樣與她在德安縣的客棧那會只好了那麼一點點,可見打的規模有多廣。
幸好無論是幾個蒙面人還是白青亭、小七兩人,皆無意傷人性命。
畢竟打鬥中有受傷的,也只是小傷。
白青亭傷了那幾個蒙面人一兩刀,小七也劈了他們幾回皮肉之傷。
小七無法倖免的,也受了點皮肉之苦。
而白青亭不同於小七,她幾乎毫髮無傷。
看著這樣的白青亭,小七終於信了:
“少夫人,你說他們這樣費心機地想要生擒你是為了什麼呀?”
白青亭邊給小七手臂處理著傷口,邊想了想道:
“只要知道了是什麼人派他們來的,那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生擒了我。”
小七也不帶想的,劈頭便問:
“誰派他們來的?”
白青亭正在給小七臂上傷口處包紮,包紮完了再給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