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沒那般簡單,要是簡單,整個白府的人也不會那般諱莫如深,如今見白世均夫妻與馬媽媽對她的態度及所言的蛛絲馬跡來看,此事還是事關她的,且還是重中之重。
但她是誰?
她連幾番鬼門關都闖過去了,她還懼什麼?
白青亭淺淺一笑,寬慰馬媽媽道:“聽聞什麼,你只管道來,即便有何說錯的,我也不會怪到媽媽頭上。”
馬媽媽心中其實也並非怕白青亭怪罪於她,只是她覺得那流言純屬荒唐無稽,莫說要稟到白青亭跟前,就是她自已初時聽到,也都是氣炸了手腳,連聽都覺得是汙的!
這會一聽白青亭如此說道,便知她也無法再隱瞞著。
何況她不說,旁人也會說,這已非是瞞得過去便會無事的小情!
馬媽媽神色微惱,一字一句如實稟道:
“老奴聽聞,外面皆在傳言,那宮家三公子手裡竟有姑娘的香囊!又以此大言不慚說道……說道他與姑娘已私定了終身,只是姑娘礙於與君大人的婚約,不得已方私下芳心暗許,只待來日姑娘解去了與君大人被賜的婚約,他便要與姑娘共結連理,比翼高飛……”
“放他孃的狗屁!”小七端著新沏好的大紅袍一踏入亭居外室,便聽到馬媽媽這一連串的話,即時嬌喝一聲。
馬媽媽被嚇得忘了言語,被一臉怒容的小七喝得老軀抖了一抖,噤若寒蟬。(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八章流言(2)
小二亦是一雙冷眸似乎能射出箭來。
馬媽媽瞬間覺得周身的寒毛林立,僵硬地瞄了一眼始終立於白青亭身側的小二,只一眼,她便迅速埋下首去,垂目斂袖,半點不敢再言。
白青亭示意小七莫要衝動行事:“馬媽媽年歲大了,可不經你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嚇。”
又道:“小二也收斂些。”
小七將一雙媚瞪得豉豉的,十分不忿,卻又礙於不得不聽白青亭的,輕哼了聲便將手上的大紅袍往羅漢床矮几上一擱,便連請白青亭享用都不開口了。
白青亭好笑地瞧了眼賭著氣的小七,倒是小二一斂渾身的寒氣,上前道:
“姑娘,喝口熱茶,也好潤潤喉暖暖身子。”
白青亭輕點頭,輕啜一口後,見馬媽媽仍是遊魂在外的模樣,不禁道:
“我這兩個隨身的丫寰旁的沒什麼不好,就是見不得聽不得旁人對我的半點不好,嚇著了馬媽媽,馬媽媽可莫要見怪。”
馬媽媽伏首貼耳:“不敢……不敢……”
“馬媽媽再說說,除了這件,可還有發生別的事情?”白青亭問道。
馬媽媽想了想道:“也沒旁的事了,就是大姑奶奶似乎……”
白青亭嗯了聲:“大姐一事我已然知曉,馬媽媽不必再言,馬媽媽待會也咐吩下去,往後這白府中再無大姑奶奶,只有大姑娘。可知?”
馬媽媽忙不迭點頭道:“是!姑娘!”
“那兩個二等丫寰呢?”
“姑娘不在,老奴便去請示了大夫人,由大夫人做了主,將她們發賣了出去。”
馬媽媽應後也再無他事,加之小二寒氣雖斂了些,但她還是感到陣陣的冷寒,不禁想著快些結束了問話好出亭居喘口氣。
由著白青亭再問了幾件瑣事,馬媽媽老老實實回著,片刻後便退了出去。
馬媽媽一走,小七憋不住了。嚷道:“姑娘!那宮高暢竟敢胡言亂語毀姑娘清譽。何不讓奴婢去結果了他!”
小二亦道:“姑娘,上回奴婢便該結果了他,省得他這會還能興風作浪!”
白青亭睨了眼一聽一些對她不大好的風言風語,便急紅了眼的小二與小七。
不得不說她們一來一去的這些忠心的話語。令她的心十分燙貼。原本微惱的心下了不少的火氣。溫言道:
“不就是一個跳樑小醜麼,還能翻出天來?”
小七見白青亭仍一副事不關已的閒情模樣,不由急了:
“姑娘!那廢物擺明了受人指使。方會三番兩次想汙姑娘清白,如此居心叵測,姑娘莫非還要對他手下留情麼!”
白青亭微訝地看著小七,道:“哦?小七知道那廢物受了誰的指使?”
“咦?”小七一愣,遂搖首:“不知……”
“既然不知,那他居心叵測的,小七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他?”白青亭說道,“小二以為呢?”
小二道:“奴婢以為,姑娘是想順藤摸瓜……就不知